全場鴉雀無聲,面面相覷,眼中皆是驚恐。
這是有預謀的計劃。
鄭先生心思飛轉,冷靜的說道,「有什麼訴求,好好的說,何必非要得罪兩個大國?我勸你們冷靜些,放我們回去,我保證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不會追究你們。」
男人呵呵一笑,「做夢。」
大家都絕望了,人家連中英兩國都不怕,這算是恐怖襲擊了。
這都是亡命之徒!
忽然,廣播裡的男聲忽然說道,「雲浣浣,你好啊。」
安靜的坐在自己座位上的雲浣浣愣住了,茫然的抬起頭。誰啊?
大家齊刷刷的看向雲浣浣,難道是她認識的人?
「猜猜我是誰?」男人含笑的聲音響起,一副很熟稔的語氣。
雲浣浣咽了咽口水,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後背發涼。「神經病唄。」
男人也不生氣,語氣非常奇怪,「我一直想見見你。」
雲浣浣聽著這聲音很陌生,從未聽過啊,「那你來呀,面對面的聊聊。」
她只是隨口一說,誰知,對方居然一口答應了,「好。」
雲浣浣:……???
大家都看著雲浣浣,眼神古怪極了。啥情況?
楚辭走到雲浣浣身邊,摸摸她的手,冰冰涼涼的。
「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雲浣浣無力的沖他笑了笑,她一點都不喜歡困在空中,這有力無處使的感覺糟糕透了。
她摸出一塊巧克力往嘴裡塞,甜甜的滋味在嘴裡化開,緊繃的情緒也有所緩解。
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保鏢們手持武器對準他。
男人鎮定自若,「我勸各位不要輕舉妄動,我在駕駛艙放了定時炸彈,一旦我有個三長兩短,飛機立刻爆炸。」
倒抽冷氣聲響起,太狠了,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鄭先生擺了擺手,保鏢們收起武器,卻沒有退開。
男人的目光精準的鎖定雲浣浣,「雲浣浣,我見過你的照片,但沒想到你比照片上更好看。」
雲浣浣打量了幾眼,長相平平無奇,身材平平無奇,就是扔進人群里迅速淹沒的那種。
年紀應該不小了。
「怎麼稱呼?」
男人似乎感覺很有趣,「你叫我程伯吧。」
雲浣浣揚了揚下巴,「程伯?這不是你的真臉吧?用了面具?」
還挺逼真的,若不是細看,還看不出來。
程伯默了默,「你確實非常聰明,不愧是她的女兒。」
這下子,輪到雲浣浣沉默了,「你認識姜珊?」
「老熟人了。」程伯的語氣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