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記得皇城司不是一群混吃等死的人嘛。」
「胡說什麼,自從駙馬當了皇城司指揮使,就把他們拉到山上訓練,現在看來是初有成效。」
「你們看看,他們站在那裡就是虎狼之師,身上帶著肅殺的氣息。」
「是啊,你們看他們動都不動一下。」
一眼看過去,皇城司的司衛站得筆直,隊伍整齊,賞心悅目。
這些人站的軍姿,比遲晚讀書軍訓那會兒都要好了。
遲晚用上內力高聲道:「稍息,原地休息。」
「諾!」
又是萬人齊聲,讓人震撼不已。
遲晚看著皇城司的司衛,繼續道:「本指揮使知道,近日你們辛苦了,但本指揮使保證,你們會感謝三個月的訓練,會感謝通過訓練的自己。」
「本駙馬,會在京都等著你們。」
「是,謹遵指揮使令。」
遲晚擺擺手,轉身回到營帳裡面,她看向黃悅澄,「做得不錯。」
「是指揮使大人的訓練手冊好。」
遲晚沒有再說什麼,三個月訓練之期過了,這些人就會畢業,她會為他們舉辦一場難忘的畢業典禮,每個人都穿上錦衣衛的服裝,由她以及皇城司的高官為他們授刀。
而虞九舟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對遲晚的練兵才華有了新的了解。
難道真的有人生而知之嗎?
無論是遲晚給工匠提供的想法,還是著書內容,以及練兵,她上哪學得這麼多,簡直是個全才。
虞九舟沒有問,她相信有一天,遲晚會主動說出來。
現在,她們該回京都了。
長公主車駕暫時沒有,她們只能騎馬回去。
遲晚選了一匹白馬,伸手邀請虞九舟,「殿下可願跟臣共乘一騎?」
虞九舟把手放在了她的手心,「當然。」
當然~
遲晚在心裡學虞九舟說話,隨即忍不住笑出聲,好傲嬌的女人。
不明白她為何發笑的虞九舟,眉頭微微皺起,「你為何笑。」
遲晚不回答,彎腰就用公主抱的姿勢,把人給抱到了馬上,緊接著一個飛身,坐在了虞九舟的身後。
「殿下不該問我笑什麼,該問我笑你什麼。」
虞九舟:「……放肆。」
「不容臣放肆,臣也放肆多回了。」
華妃娘娘的話說出來,果然很傲氣。
虞九舟不再理她,這人又沒有吃酒,突然這樣,必然是起了作弄的心思。
要是她理會,就不知道對方要用這種語氣說話多久了。
見虞九舟不理自己,遲晚只好收了神通,一夾馬肚子,白馬開始飛馳。
有空她一定要給自己定做一身銀白色鎧甲,還有銀色披風,定要成為長公主最靚的崽。
騎了一段路,遲晚道:「殿下要是困,就在我懷裡睡會兒。」
「孤不困。」虞九舟一臉疲倦,不困才怪呢。
「不,你困。」
遲晚拿出一根銀針,在虞九舟身上一紮,人立馬昏睡過去。
她就說嘛,殿下很困。
虞九舟:「……」
等虞九舟醒來,她們已經到了城門口。
在半路的時候,遲晚就讓皇城司的司衛回去了,順便讓他們高喊了幾句。
「忠君愛國,軍令如山,作風優良。」
「掉皮掉肉不掉隊,流血流汗不流淚。」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哪個好人軍隊跑步的時候大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的。」
聽聽人皇城司司衛,還專門跑到京都外面喊,生怕皇帝不知道,一群馬屁精。
守城的金吾衛心裡蛐蛐,表面什麼都不敢說,難道他們敢說這些話都不對嘛,找死還得連累九族。
而昏昏沉沉醒來的虞九舟,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京都的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