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忽然靠近,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口,「殿下,回答我的問題。」
看著面前略微霸道的遲晚,虞九舟的心酥軟了一下,心裡莫名喜歡。
但是這人屬狗的嗎?竟然咬她的唇。
虞九舟挑眉,轉身往永寧院走去。
遲晚快步跟了上去,「殿下為什麼不說?」
喜歡兩個字有這麼難說嗎?
不過,她好像也很少說,就是沒有機會說,氣氛什麼的都不對。
她快走了兩步,一把拉住了虞九舟的手,「殿下,我可是很喜歡你的。」
虞九舟的心跳仿佛慢了一拍,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走路的腳步卻放慢了。
見她還不說話,遲晚也不著急,就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
回到了永寧院,在踏進房間的那一瞬間,遲晚就把門關上了。
她把虞九舟抵在門後面,「殿下在信中那麼放得開,怎麼見到人了,反倒是不說話了?」
「信,什麼信?」
虞九舟回憶了一下自己寫的信,有什麼放得開的?
她的信基本上是朝堂上發生的事情,正如遲晚回信所說,問她是不是在寫工作報告,好像確實是這樣。
要麼就是她畫的晨晨跟歸一。
虞九舟畫畫很厲害,也很生動,她沒辦法在信上絮絮叨叨地說一些溫情的事,或者是孩子發生了什麼,就只能以畫代替了。
她畫了許多,小孩子笑的,伸手的,還有去扒拉什麼東西的,看著跟動態的一樣。
遲晚是當成漫畫看了,小朋友們正是可愛的時候,但虞九舟是真厲害,能畫得這麼像。
不過,她還是最喜歡虞九舟第一次寄過來的信。
遲晚見虞九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好笑道:「殿下寫了就不認了是吧?」
她拿出珍藏在懷中的信件,找到了那張大膽的信念道:「孤……有些……想……嗯嗯了。」
她故意放慢速度,說得含糊不清。
她擔心說得太清楚了,虞九舟會惱羞成怒,然後揍她一頓。
虞九舟;「?這張紙……」
她想起來,那天剛好是先帝駕崩的消息傳來,她著急處理事情,就讓冬迎把東西給遲晚送過去。
結果冬迎連她的廢稿也送過去了。
當時她的腦子太亂,根本沒有想起來,桌子上還有這些令人羞恥的廢稿,現下還被遲晚看到了。
她心裡有些慶幸,還好是冬迎那個悶葫蘆看到的,不會傳揚出去,但是冬迎這傢伙居然把這樣的東西給遲晚看了,她的臉往哪放。
而且,她說的是想遲晚了,可遲晚話中的意思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虞九舟剛蹙眉,就見遲晚把自己身上的鎧甲脫掉,邊脫邊走道:「臣先去洗漱,一會兒再滿足殿下。」
滿足?滿足什麼?
她呆愣了半天,突然反應過來,遲晚說的好像是……
!!!
虞九舟明白過來,耳朵熱得能煎蛋了。
春歸進來時,看著自家殿下這樣,不由得問,「殿下的臉怎麼這麼紅?」
問出口她才反應過來,肯定是駙馬調戲的。
殿下早上還好好的,哪能突然生病,況且殿下的身體不錯。
自從上次殿下生過一場大病,被駙馬治好了之後,身體恢復得很不錯。
春歸明白了之後,輕咳一聲,當自己沒問,轉而道:「殿下,冬迎傳來消息,事情已經辦妥了,她過兩日就回來了。」
冬迎?
聽到這個名字,虞九舟就想起了這個烏龍的罪魁禍首,「叫她待滿十天再回來。」
「十天?殿下,那可不是一個好地方。」
虞九舟輕哼,「她天天訓練別人,現下也該讓人訓訓她了。」
春歸不敢再說什麼,她在想,難道是冬迎哪裡得罪殿下了?
平時冬迎的訓練,夏去怕得要死,現在冬迎要被訓了?
春歸走出去,正好看到一臉吃瓜笑容的夏去,「你說,殿下怎麼了?」
夏去搖頭,「殿下怎麼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冬迎慘了,駙馬挑選了一些人做特種兵,但要先通過訓練,要是說之前的訓練是魔鬼訓練,現在的訓練就是地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