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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部分高手,刺殺威脅等,總能派上用場。

老道就是怕自己死後,山門中沒有能抵抗的人,最終被脅迫。

想到梵天教,遲晚決定派出皇城司,先把京都的老鼠挖出來。

她又跟虞九舟聊了一會兒,兩人這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遲晚去慈安宮之前,還讓人給徐國公夫人傳話,說她正在給太后請安,讓她們改日再來。

她來給太后盡孝,這樣一來,她們又能說什麼呢。

站在道德之上來壓制這些人,才會讓她們閉嘴。

吃完來到慈安宮,徑直走到院子裡,然後讓人進去匯報。

雲瑤姑姑冷眼看著她,「王上,太后不見客。」

遲晚依然有禮,「雲瑤姑姑,還請通傳,我有話跟太后講。」

她都這麼說了,雲瑤姑姑只能進去再問,結果太后還是不見。

從雲瑤姑姑的身上,就能感覺到徐太后的態度了,估計對她很不爽,認為她是妲己那樣的人,蠱惑虞九舟。

就算她蠱惑,她也不是蠱惑虞九舟丟了江山,她是想讓虞九舟坐穩江山。

罷了,遲晚乾脆地對外面的夏去喊了一聲,「帶人進來,看好這些人別打擾本王跟太后談話。」

雲瑤姑姑驚訝地看著她,一臉的不可置信,「王上是要以下犯上,不尊太后嗎?」

「本王來跟太后請安而已。」

她話音落下,夏去已經帶人走了進來,順便就把雲瑤姑姑控制住了,「姑姑,你出身徐家,我是徐家軍領養的孩子,還請姑姑不要為難。」

雲瑤姑姑冷哼,「你既知道我們都出身徐家,就不該聽她的令。」

夏去:「我的主君是陛下,陛下讓我聽誰的,我就聽誰的。」

「你!」

遲晚給夏去使了個眼色,直接走進了殿內,這裡是慈安宮的主殿,被徐太后改成了佛堂。

徐太后跪在蒲團上,嘴裡念叨著,似在贖罪,還是為虞九舟贖罪。

言論大概是,虞九舟逆天而行做了皇帝,還請佛祖原諒。

遲晚嗤笑一聲,「敢問陛下做錯了什麼,有什麼罪可贖?」

徐太后睜開眼睛,從蒲團上起來,走到為首的位置上坐下,通身的貴氣,都是高高在上,虞九舟讓她感覺到可愛,而徐太后,卻讓她感覺到了,都是螻蟻,沒有什麼區別。

虞九舟是上位者,身上也有高貴的氣質,但她的心裡有百姓。

而徐太后不一樣,她出身富貴,一路太子妃,皇后,再到太后,根本用不著她爭,根本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民間。

她跟大部分貴族一樣,對百姓只是一個粗略的知曉,被營造出來的盛世假象給迷惑了。

要不是沒有機會,徐太后怕是會說出何不食肉糜這種話。

徐太后不了解大周底層的生活,被「規矩」束縛嚴重,她不愛聖元帝,當虞逸塵不認聖元帝為父,想尊自己親父為帝後,她才反感虞逸塵。

按照規矩,虞逸塵繼承了皇位,就該認聖元帝為父。

她雖厭惡虞逸塵,卻不願跟虞九舟出宮,她認為自己是太后,就該住在皇宮。

徐太后最在乎的就是規矩,哦,還有皇家臉面,怪不得她不喜歡聖元帝,兩人還能過一輩子呢,只不過她沒有聖元帝那麼無恥。

也不能這麼說,聖元帝自己的利益是第一,然後是自己的面子,跟皇室的面子。

要他是徐太后,肯定會安然享受這場富貴,雖然他以前從未想過讓女兒做皇帝,但木已成舟,不如好好享受。

而徐太后呢,絕對遵守著規矩,把用來束縛坤澤的規矩,當成了聖旨,哦,是天神旨意。

當聽到遲晚問,虞九舟何罪之有的時候,徐太后不慌不忙地坐下,一雙蒼老的眼眸里,是對她的不滿,看她,就像在看一個離經叛道的人。

「坤澤之身為帝就是罪。」

「誰定的?」徐太后話音落下的瞬間,遲晚就接過了話。

「生而為人,難道一開始上天就降下了旨意,說坤澤不可為帝,不能做王侯將相,更不能出門工作養自己,養家?」

她冷笑了一聲,「據史料記載,公元一千年前,坤澤可為官可為將,甚至前朝之前,坤澤可以出門做生意,前朝乃外族,強迫我們遵他們的規矩,但大周立國就說,大周承繼秦唐,而非前朝。」

「論規矩的話,不知太后守的是誰的規矩?外族的嗎?」

徐太后猛地站了起來,「詭辯,歷史上也沒有哪個坤澤做皇帝的。」

遲晚忽然笑了,「好,我們不說歷史,我就一句話,太后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反正日後今朝不會再來打擾,陛下也不會再來。」

「九舟是太后的孩子,對於民間的很多父母來說,哪怕不能托舉自己的孩子,也不想拖累孩子。」

說罷,遲晚行禮,「臣告退。」

她走出了慈安宮,這一趟,她沒有說什麼,誥命夫人前來,太后不要多說的話,她就說了這幾句。

徐太后能聽進去,自然就聽了,聽不進去的話,她說什麼都沒用。

其實在徐太后給虞九舟定罪的那一刻,遲晚什麼都不想再說了,既已定罪,多言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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