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昭很是氣憤,「為了一株靈草,你們就能做出這樣的事,不配為名門正派!」
顧鼎寒和孟文長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白凌霄卻嘆息一聲,「我早就說這個辦法行不通。」
「不試試怎麼知道,」顧鼎寒哼了一聲,「要不是你處處放水,我們怎麼會失敗!」
雲昭眼神一閃,問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放水?你們應該是想抓住我,從祁厭那裡換走龍涎草吧。」
白凌霄想說些什麼,突然臉色一變,吐出一口鮮血,隨即身子一軟,暈了過去,口中卻依舊流血。
顧鼎寒慌張道:「快,快給我鬆開,她很危險!」
白凌霄的情況很不妙,雲昭沒有猶豫,立刻給顧鼎寒鬆綁。
他拿出一枚丹藥餵給白凌霄,血慢慢止住,白凌霄卻依舊昏迷。
雲昭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顧鼎寒臉上划過一抹沉痛,「她……」
「小寒。」
白凌霄虛弱的聲音響起,顧鼎寒顧不得跟雲昭說話,忙問她的情況如何。
「沒事,」白凌霄扯了扯嘴角,「死不了。」
「是死不了,但跟死沒什麼區別。」
唯一一個還被綁著的孟文長嘲諷道:「看你現在這樣子,還顧著別人,你連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第29章 徹頭徹尾的禽獸
顧鼎寒不悅道:「孟文長,你胡說什麼!」
孟文長冷冷道:「我哪句話是在胡說?」
顧鼎寒一噎。
沒有。
句句屬實。
顧鼎寒深吸一口氣,對沒有搞清楚狀況的雲昭道:「雲道友,我對我之前的冒犯,向你道歉,但我們真的需要龍涎草。」
「若雲道友肯割愛,顧某願當牛做馬,報答雲道友。」
孟文長掙扎了一下,卻被捆仙索捆得更緊,「孟某同樣如此。」
他們說完,同時看向白凌霄。
白凌霄面露猶豫,顧鼎寒直接忽略她,「雲道友意下如何?」
「據我所知,」雲昭蹙眉,「龍涎草只能煉製煉體丹,你們是不是找錯靈草了?」
「沒找錯,」白凌霄苦笑一聲,「準確來說,我需要的是另一樣靈草,可那樣靈草在宋知遠手裡,他說若是想要,就拿龍涎草去換。」
「所以,你們就來這裡尋找龍涎草,沒找到,才打起我們的主意。」
白凌霄輕輕點了點頭。
雲昭和祁厭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不爽。
當然,是對宋知遠的。
好傢夥,這狗東西是想盡一切辦法,給他們添堵啊!
「恕我冒昧,」雲昭道,「我能問一下,白道友生的是什麼病嗎?」
白凌霄猶豫了一下,「是修習功法留下的後遺症。」
雲岸崖上,火堆又重新燃起,白凌霄捧著雲昭給她的蜂蜜水,說起往事。
「你們知道,天劍宗宗主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天劍宗宗主是白凌霄的師尊,她卻沒有稱呼他為師尊,這讓雲昭頓生好奇。
「他……看起來似乎很和善,瞧著是位很好的長輩。」
白凌霄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看吧,都這樣覺得。」
雲昭抓住了重點,「都?」
顧鼎寒和孟文長默默道:「我們也這樣覺得。」
說完,顧鼎寒補充道:「是在知曉他真實面目之前。」
雲昭的手指虛點了點,「似乎天劍宗宗主並不是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白凌霄笑了一下,「你說得對。」
下一刻,她的聲音中仿佛攜帶著滔天恨意,「胡歸塵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
「胡歸塵?」
坐在雲昭身邊充當背景板的祁厭忽然開口:「天劍宗宗主的名字,是胡歸塵?」
白凌霄一愣,「對。」
雲昭問他,「阿厭,你知道他?」
「不了解,」祁厭搖搖
頭,「就是有點耳熟,可能是在哪聽到過吧。」
有祁厭的打斷,白凌霄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她跟雲昭講述往事。
白凌霄本是一小宗門的宗主之女,由於天生劍骨,是最適合成為劍修的修士,為了不耽誤她的前程,她拜入天劍宗修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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