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便艱難開口道:「好,我都聽夫人的。」
魏嵐一副乖乖聽話,讓自己為所欲為的樣子,成功的取悅了陸子衿,她稍稍消了一點氣,不過也就是一點,放過小乾元是不可能的。
「好乖。」陸子衿說著摸了摸魏嵐的臉側,而後便伸手撕開了魏嵐貼在脖頸上的膏藥。
陸子衿輕輕用手附在上面揉搓、撫弄,不一會兒,魏嵐的契口那裡便腫了起來,時不時的有信香泄出。
魏嵐覺得身上怪怪的,扭頭想躲,卻被陸子衿按住了身體,「躲什麼?」
「癢,還怪怪的。」魏嵐被弄得眼眸中泛起了水霧,有些難耐的看向陸子衿。
「癢就對了,誰讓你身上都是別人的味道。」陸子衿俯身靠在魏嵐懷裡,唇瓣離魏嵐的契口極近,她說話時呼出的氣流,燙到了魏嵐的契口上,魏嵐的身體也跟著抖了抖。
「我不敢了,你別靠在我那裡說話,好奇怪。」魏嵐臉側和耳尖都燒紅了。
陸子衿唇角勾了勾,將唇瓣印了上去,還故意輕輕吮了一下,契口本就柔弱,哪兒經得起她這麼玩弄,魏嵐差點叫出聲。
然而陸子衿卻沒停下動作,她輕輕咬了上去,將自己的信香渡了過去。
魏嵐就感覺到自己身上更奇怪了,夫人好像是在把她的信香弄到自己的身體裡,這種感覺有點讓人興奮,又有點奇怪,還有點舒服,總之她乖乖的受著,好一會兒陸子衿才停了下來。
她稍稍撐起身體看向魏嵐,一手撫弄著魏嵐的唇瓣,問道:「這次想起來是哪兒錯了嗎?」
魏嵐都想哭了,自己剛才已經把能想到的都想了,而且自己現在身上軟綿綿的,腦子也有些懵,更想不到了。
她可憐巴巴的看向陸子衿,想靠著賣慘讓陸子衿消消氣,「夫人,我餓了,我晚上還沒用飯呢。」
「是嗎?主君這是在故意轉移話題?」陸子衿語調慵懶,她指尖輕輕的蹭著魏嵐的契口玩弄,魏嵐連脖頸間都紅透了。
「沒有,我錯了夫人,好癢。」陸子衿這樣輕輕弄她,她只覺得更奇怪了,還不如弄得重點。
陸子衿湊過去又在契口上咬了一口,大股新雪的香氣溢了出來,她饜足的靠在魏嵐懷裡,像是吸多了貓薄荷的貓咪一樣慵懶。
「主君不乖,居然還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陸子衿的聲音比剛剛更軟了些,只不過她的指尖仍舊不老實,輕輕的戳弄著魏嵐的唇瓣。
魏嵐是真想不出來了,她下次可再也不敢這麼晚回來了,被夫人抓到了,還得被壓在床上玩。
「我真想不起來了,夫人提醒我一下嘛。」魏嵐軟嘰嘰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