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蘭也在一旁哭著,她推開了兩個護衛,直接撲到了魏文源面前,「文源,你別怕,魏嵐若是不救你,那我同你一起死在這裡。」
魏嵐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但她臉上的表情卻平靜的嚇人,她視線看向趙欣蘭和魏文源開口道:「別以為能拿死要挾我,命是你們自己的,要不要與我無關。」
說著,魏嵐視線又撇向了薛三標,她沖薛三標笑了笑,開口道:「若是真在你店裡鬧出人命了,那我便立刻報官,反正這裡站著這麼多的人證,都能證明你殺人。」
「我,我沒有,你別血口噴人。」薛三標沒想到魏嵐是這種油鹽不進的人,而且她連自己的爹媽都不在乎,甚至還想污衊他殺人。
魏嵐此行的目的打到了,也懶得和他們浪費口舌,她直接起身冷冷開口,「告訴你身後的人,再敢打陸家的主意,我直接搞到他破產為止。」
魏嵐說著便要離開,趙欣蘭卻是哭著沖魏嵐撲了過來,「魏嵐,你不能不管你爹,你明明有能力救你爹的,你這個不孝女,你這個喪良心的。」
魏嵐看著拉拽著自己衣裙的趙欣蘭,冷眼掃過身邊的護衛,「愣著做什麼,把人拉開。」
被魏嵐一訓斥,立馬便有護衛擋在了魏嵐身前,將趙欣蘭拉開。
魏嵐視線掃向著賭坊,沖薛三標笑了笑,「還有一件事我倒是忘了,來人,給我把這裡砸了,陸府這一年或許是太過和善了,以至於什麼畜生都敢動陸府的心思,我今日便告訴你,這潘陽是誰說的算,我倒要看看你身後的那隻縮頭烏龜敢不敢出來救你。」
「是,主君。」護衛們立馬領命,留下了十名護衛將魏嵐圍在中間保護,剩餘的二十名護衛衝著賭坊一擁而上。
薛三標瞳孔的猛地縮緊,大聲的開口勸道:「魏老闆,誤會啊,都是誤會,我現在就放了你爹,我求求你帶著你的人走吧。」
然而,此刻大廳里賭坊的打手們已經和陸府的護衛打了起來,或者說賭坊的這些混混被陸府的護衛們單方面碾壓,畢竟陸府是潘陽城第一富戶,這些護衛們也都是招的既年輕,又有武力值的,因此那些混混基本上頃刻間就被打的鼻青臉腫,一個個倒地不起。
當然了,這還不算完,為首的那個護衛已經雙臂抱著椅子狠狠的往桌面上砸去,其餘的護衛們也有樣學樣,開始砸店,不僅僅是桌椅,那些酒壺酒桶也盡數全被砸了。
薛三標腦子裡嗡嗡作響,人都要直接暈過去了,他想接近魏嵐,求魏嵐趕緊帶人走吧,那一千兩銀子他不要了,魏嵐的爹他也不扣押了,然而薛三標還沒靠近魏嵐,直接被兩名護衛圍住。
只聽「砰砰」兩拳,薛三標已經被打成了熊貓眼,而後他倒在地上,被兩名護衛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對此,魏嵐很是滿意,她家夫人這一年來忙於商場上的事情,無暇去理會這些跳樑小丑,這些小丑倒是忘了陸府的威嚴,居然敢算計到陸府頭上,這次正好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