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孔大人畢竟是戶部尚書,您這樣將人綁了,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對啊,寧王,怎麼說,孔大人也是文官。」
魏嵐冷笑一聲:「現在是大昭,怎麼?二位是還惦記著之前的大周嗎?要是心中還念著舊主,那當時軍隊打入京城的時候,怎麼沒跟著舊主一同殉國呢?少在這兒和我提大周的那些舊制度,現在是大昭,無論誰犯了國法,都需依照國法定罪。」
兩人被魏嵐這句殉國嚇得直接跪了下去,大周的這些文官都是些迂腐的軟骨頭,你稍稍強硬一些,便會把他們嚇得不知所措。
「寧王恕罪,是下官失言了,是下官失言。」
「是,是,下官失言。」
兩人趕忙道,說話的時候,兩人的冷汗甚至都已經落下來了。
「將人帶走。」魏嵐說著,孔啟瑞又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奚夜忙道:「殿下,要不要讓人將他嘴堵上?」
魏嵐淡笑一聲,「不必,他一個二品大員如同潑皮無賴一般,丟臉又不是咱們,讓他叫。」
「是。」
魏嵐說著,便往外走去,等騎上馬之後,快速的飛奔回了皇宮。
她之前讓人押送回來的人還在宮門口等著,魏嵐見了,開口道:「將這些人都帶上,和我進宮面聖。」
「是。」士兵們押送著這些人進入了皇宮。
孔啟瑞見到了劉萬里,臉上的冷汗止不住的落下,他咬著牙裝作自己根本不認識劉萬里的樣子。
而劉萬里也沒有功夫管孔啟瑞,他見自己兒子被兩名士兵拖著,其中的一條小腿已經變形了。
劉玉成大聲的哭喊著:「爹,爹救救我,我的腿好疼,好疼啊。」
「大人,求求你們,放了我兒子,放了我兒子吧。」劉萬里也是啼哭不止,回應他的是士兵們硬邦邦的拳頭。
等魏嵐將一幫人全都抓到了御書房外面跪著,她自己則是先進到了御書房行禮。
樊川忙讓她起來,問道:「外面亂鬨鬨的,可是出了什麼事?」
魏嵐點了點頭,「嗯,我今日去京郊想看看郊外的百姓們過得怎麼樣,結果看到了有人在京郊收糧,這些人在京郊以60文一斗的價錢收購糧食,再將糧食拉到城內高價售賣,還說是奉了朝廷的旨意才這麼做的,我已經把涉事的幾人都抓過來了。」
樊川的臉色也是冷了下來,她登基的時候可是殺了幾名文官的,沒想到這些人這麼記吃不記打,「將那幾人都帶上來吧。」
不多時,士兵們將捆綁的嚴嚴實實的幾人帶了上來。
孔啟瑞一見到樊川便開始哭訴了起來,「陛下,寧王她無視國法,隨意捉拿朝廷命官,臣要彈劾寧王,向她這樣目無王法的人,恐怕終有一日也會不敬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