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一個壯漢見到了魏嵐,蹙眉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跑到我們哥幾個的地盤來,知不知道我們當家的是誰?」
魏嵐冷眼掃視了一下裡面的人,沖身後招了招手,「裡面的人,一個都不少的給我綁了。」
「是。」士兵們一股腦的沖了進去,裡面那幾個還在搖著篩子賭博的人立馬便被身披甲冑的士兵們抓了起來。
他們嚇得立馬醒了酒,求饒道:「官爺,我們什麼事兒都沒犯,別抓我們,別抓我們。」
「官爺,我們只是朋友之間玩一玩,不是賭錢,不是賭錢。」
「對,對,我們就隨便玩玩而已。」
「少廢話。」士兵們自然是不理會這些人,只管用麻繩將這些人結結實實的捆好。
士兵們知道這是長公主的故居,因此對待門窗都輕手輕腳,相反的,對待這些人全都重拳出擊。
不多時,房間裡面的人也被揪了出來,這些人一看便是潑皮無賴,一個個身上酒氣熏天,被拽出來還想著耍酒瘋呢。
「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那士兵直接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那醉漢立馬就酒醒了,見他們周圍全都是士兵,那人當即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軍爺,這是怎麼回事啊?憑什麼抓我們?」
那士兵又是一嘴巴衝著這人抽了過去,這人嘴巴都被抽流血了,當即也不敢問了,他往周圍一看,他的那些兄弟們也都被捆了起來,一個個像是粽子一樣。
「讓人將那些賊人都拉出來。」魏嵐冷聲道。
「是。」
士兵們很快就進景晨院裡,將裡面的十幾個地痞流氓全都拉了出來。
魏嵐和陸子衿這才走了進去,剛一進去,便見院子裡亂七八糟的扔了很多的酒瓶,髒衣服也扔在了院子裡,還有一些則是這些人吃的剩菜剩飯,這些人甚至連茅房都懶得去,弄得院子裡臭氣熏天。
魏嵐的臉色冷的可怕,自己對景晨院很有感情,她和陸子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之後,便是一同生活在這個小院中的,這裡承載著她和陸子衿很多的回憶。
魏嵐徑直往她們以前的臥房走去,就見原本有著精細雕刻的木床被人用刀砍的坑坑巴巴的,桌子椅子也都是髒亂不堪,屋子裡面還有一股令人作嘔的怪味,地上不知道是油漬還是尿漬,魏嵐差點吐出來。
她當即便轉身出了臥房的門,雖然她是現代社會穿過來的人,講究一個人人平等,可有的人是真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