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舟頓時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一邊哭叫著,一邊不停哭嚎,「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廢話真多,將嘴堵了帶走。」孟白不耐煩道。
立馬有士兵從書房裡找了一塊擦桌子的抹布塞到了陳舟嘴裡,陳舟一下子便沒了聲音。
就在孟白準備帶著陳舟走的時候,她便發現了縮在牆角處的蘇二,她立馬道:「等等。」
士兵們立馬停下,等著孟白的吩咐。
「把陳舟的狗腿子也帶上,說不定有用。」
「是!」士兵們紛紛上前,將蘇二也給綁了起來。
蘇二嚇得人都快昏過去,他還沒來得及喊叫便已經被人將嘴巴堵了個嚴嚴實實。
周玉娥聽到動靜趕過來的時候,便見兒子被士兵們綁了,拉著往府門那邊走去,周玉娥都差點哭死。
她衝上去扒住了其中一名士兵,喊道:「官爺,我兒子是好人,我們家世代經商,都是好人,你們憑什麼抓我兒子?」
她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見那些士兵不為所動,更是直接道:「你們這群沒眼色的東西,知不知道我們家和長公主有親,你們敢抓我兒子,長公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孟白被她炒的煩了,直接一腳將她踹開,冷聲道:「我們就是奉了公主殿下的命令來抓人的,你要是再敢亂叫,一併將你帶走。」
說完,孟白便帶著士兵們走了,她只帶了五名士兵將陳舟和蘇二押回去,剩下的四十五人,全都讓他們將陳府守好,不許任何人出入。
不多時,孟白便帶著陳舟和蘇二去了陸府的門口,看著地血淋淋的二十多具屍體,蘇二當即腿就軟了,直接跪倒在了那裡,就連陳舟也嚇得臉色慘白。
他之前也招惹過陸子衿她們很多次,但沒有一次讓他這麼害怕,主要是旁邊還躺了二十幾具屍體,他是真的怕了。
魏嵐冷眼看向兩人,擺了擺手,示意讓人將兩人嘴裡的抹布拿了出來。
陳舟差點被臭抹布熏死,但是這會兒他也顧不上這些,周遭的血腥氣不停的往鼻腔里竄,他都快嚇死了。
魏嵐冷冷的看著他,開口道:「有人說是你指使了他們,將陸府的牌匾雜碎,還將陸府的大門砸爛,後面還派了人出去散步謠言,說陸府已經是無主之地,可以隨意搶占。」
「不是,不是我,我沒有做,我沒有做,是那些人胡說,我沒有做。」陳舟都快嚇死了,大聲否定道。
魏嵐伸手指了指一個男人,那人正好就是剛剛指認陳舟的人,「陳舟說你是胡說的,你怎麼說?」
「寧王,小的真的不敢胡說,真的是陳舟指使小的這麼幹的,小的絕對不敢騙您,不信您可以問問他身邊的蘇二,事後就是蘇二將銀子發給我們的。」
魏嵐的視線看向了蘇二,蘇二嚇得整個人都在抖,「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不認識他。」
魏嵐冷笑一聲,「好啊,不認識是吧?將他兩條腿全都打斷,幫著他好好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