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也想知道是為何?
在聽到墨燭可能出事的時候,她甚至沒有反應,等有意識的時候已經衝出了鍾離家,一路瞬移奔去瀲花墟,尋著弟子玉契的指引找到他的那一刻,眼淚險些落下來。
平靜下來後,只剩下狂跳的心,一陣的後怕。
「師尊,為何?」
沒得到她的回應,墨燭再次開口問了句。
他迫切需要這個答案,來佐證自己內心的動搖究竟是不是對的。
為何,為何,到底是為何?
他等著她的答案,他隱隱期待一個等了很久很久、無數次放棄、又在心底暗暗期待的答案。
然後——
他聽到她說:「你是我的徒弟,我便會拿性命去保護你,將我的畢生所學傳給你,我們是一家人,家人保護彼此不需要理由。」
——墨燭,此後你便是我的徒弟,待我從四殺境回來,便與你結弟子玉契,日後師尊會用性命守護你,傳你我的畢生所學。
——以後聽春崖便是你的家,我便是你的家人。
他忽然捂住眼睛,肩膀在顫抖,壓抑了這些年的情緒在此刻爆發。
虞知聆被他嚇到,手忙腳亂要拿衣袖為他擦淚:「墨燭,你哭什麼,我說錯什麼了?」
話剛出口,腰後按上一隻手,她被擁入他的懷中,他的鼻樑抵在她的側頸,埋首在她的頸窩,呼吸抖得不成樣子。
「……師尊。」
第20章 還是說,師尊有過喜歡的……
他抱得很緊,一手按在她的後腰上,像是誰給了他很大的委屈。
虞知聆穿的有些薄,只著了一身中衣,墨燭也沒穿多厚,彼此的體溫穿過布料傳開,他的腦袋埋進她的頸窩,她感受到他落下的眼淚,沿著她的脖頸一路滑下。
這……這小崽子……
「墨……墨燭?」
虞知聆手足無措,他抱得越來越緊,哽咽的呢喃在她的耳邊迴蕩。
她沉默了會兒,忽然摸了摸他的後腦勺,氣洶洶問:「是不是鍾離泱那神經病欺負你了,他給你委屈了?可惡,我們兩家的恩怨跟你一個小輩有什麼關係,他玩不起!」
她的力氣很大,一把將埋首在自己脖頸的墨燭揪了出來。
他猝不及防,長睫上掛著的淚珠搖搖欲墜,抬起霧蒙蒙的眼睛看她。
虞知聆心疼的不得了,急忙捧住他的臉為他擦淚:「不哭不哭啊,鍾離泱是不是趁我昏迷給你委屈了,等我今晚炸了他家!」
她眼裡的急切不是作假,兩人的距離挨得很緊,墨燭能看清她的瞳仁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樣。
就好像很多年前,她也是這樣看著他,俯身將幼小的他抱起。
「師尊。」
他輕輕喚她。
虞知聆用衣袖擦乾他臉上的淚,聞言下意識回了一聲:「師尊在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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