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
「師尊!」
鍾離泱的話未能說完,轉身看去,瞧見倒下的虞知聆。
燕山青幾人飛快接住她,方才還喜滋滋跟師兄師姐撒嬌的人,此刻緊閉著眼,面色蒼白,身上的青衣逐漸被鮮血打濕。
他忽然想起來。
虞知聆七日前,剛用出了風霜斬,需要養上起碼一月的傷,連走路都不能。
可她今天來了這裡。
她怎麼站起來的?
「濯玉!」
***
「墨燭,去將安神的香燃上。」
「好。」
少年將香爐里的余灰清理乾淨,插進幾根安神的木香。
余光中瞧見一旁的燕山青正要關窗,墨燭連忙攔住。
「掌門,不必關嚴。」
燕山青眉頭微擰:「今日下雨了,窗戶開條縫不冷嗎?」
墨燭看了眼榻上昏迷的虞知聆,喉結微滾,話鋒一轉道:「師尊不喜藥味兒,窗戶不喜關嚴。」
虞知聆不想燕山青他們知曉她怕黑怕幽閉的秘密,墨燭便只能幫她瞞著。
「好,我開一點。」
燕山青信任他,也並未懷疑他的話,將方才關嚴的軒窗推開了一條細縫。
只是目光看到榻上的虞知聆時,他還是沉沉嘆了口氣。
「怪我,動靜不該鬧這麼大,讓小五知道了。」
墨燭道:「掌門,是我未曾攔住師尊。」
燕山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你還小,攔不住小五也不奇怪。」
他們話音落下的時候,寧蘅蕪也收起了銀針。
一旁坐著的相無雪急忙詢問:「二師姐,小五怎麼樣?」
寧蘅蕪聲音沉悶:「她本就因用風霜斬碎了大半的經脈,現在強行調動靈力,身上經脈碎了三分之二,需得養上好久的傷,我們儘快啟程回穎山宗吧,在南都恐生事端。」
虞知聆安靜躺在榻上,從這次閉關出來,她便一直活力滿滿,好像每天都有耍不完的樂趣,即使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能自娛自樂。
不過短短几日,先是揮出去了她半條命的風霜斬,這一次又拖著重傷的身體強行調動靈力逼退了十三位仙盟長老。
安靜下來後,屋內氣壓低沉,幾個人或站或坐,目光卻都落在同一處。
燕山青低聲道:「是我不好,我是大師兄,卻沒護好你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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