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聽明白了,那你的身子是怎麼回事?」虞知聆問:「我能察覺出來你身子不好。」
並且是非常不好,她看起來比雲祉更像個病美人,還是那種病入膏肓沒幾天可活的病美人。
柳歸箏慢條斯理煮茶,提及自己的身子依舊一臉太平。
「我母親是一隻尋常小妖,父親是活了幾千年的魔族護法。」
虞知聆神情複雜:「生殖隔離?」
不至於吧,修真界還有這東西?
柳歸箏:「……」
她嘆氣,聲音有些無奈:「妖魔可以有子,但我爹娘境界相差太大,且我父親流著魔尊的血,按理說我母親不該有孕的,但不知為何懷了孕,雖平安生下了我,但我體內那一半魔族血脈時常想要吞噬屬於母親的妖族血脈,兩股力量在我體內抗衡,我難以修行,也承受不住,身子便這般了。」
虞知聆小心問她:「你性命可有危險?」
「死不了,你之前想辦法幫我壓住了魔血,目前封禁並未有解除的跡象,我沒事的。」
虞知聆點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她也算聽明白了,柳歸箏知道怎麼進入魔淵,濯玉想要進魔淵抓那個魔修,便來詢問柳歸箏,可柳歸箏死活不肯說。
濯玉離開,也不知有沒有尋到去魔淵的法子,但反正是去了四殺境,失蹤了一月,再出來性子大變,連穎山宗都很少出,更別提來找柳歸箏了。
於是十年,兩人都沒見過面,柳歸箏以為濯玉生了氣。
虞知聆嘆氣,默默喝茶。
要是柳歸箏知道現在坐在她屋內的是個冒牌濯玉,這身子裡早已換了芯子,她那好閨蜜不知道死在了哪裡,怕是要將虞知聆吊起來扒皮抽骨了。
她縮了縮脖子,被自己的假設嚇得一個戰慄。
柳歸箏見她很久沒說話,猶猶豫豫許久,悄悄往她身邊坐近了些,小聲問:「阿聆,義父死的時候我被找麻煩,是你來幫我守住了千機閣,保住了我的性命,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我真的不能見你去魔淵,即使你現在問我,我也不能說的,你還生氣嗎?」
虞知聆將腦袋抬起,看到美人姐姐怯怯的眼神,大罵濯玉的心簡直比殺了十年魚還冷。
「怎麼會生氣,我不生氣啊,以後我一定經常來找你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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