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燭……」
虞知聆修長的脖頸後仰,扣在他衣裳上的手屈指抓緊,將他平整的衣裳攥出道道痕跡。
她暈暈乎乎,徒弟什麼時候親上耳根了也不知道,只聽到他的低喘。
低沉沙啞,很好聽。
墨燭很想她,七日不見她已經想到骨頭縫兒隱隱作痛,每日聽到她從院門經過,夜晚再回來,他都想衝出去抱住她。
可騰蛇剜鱗最少需要七日,這七日他連人身都變不得,只能忍著再忍著。
如今終於不用忍了。
墨燭吻上她的脖頸,呼吸滾燙,壓抑已久的渴望和情.欲爆發,飲鴆止渴般去吻她的唇,吮她的耳根,輕咬她的脖頸,揉她的腰身。
領口散開,虞知聆在他吻到心口的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伸手抵在兩人胸膛之間:「墨燭,停,先,先停一下。」
墨燭呼吸聲急促,被渴望支配的意識回歸,也逐漸看清他到底在做什麼。
虞知聆坐在他的懷裡,穿著單薄,領口松垮,小衣隱隱露出一角,瑩白的脖頸和鎖骨間全是他吮出的痕跡,星星點點,密密麻麻。
她摟住他的脖頸,下頜枕在他的肩上:「我明日還要下山呢,你這幾天到底在忙什麼?」
墨燭抖著手合攏她的領口,嗓音啞到不成樣子:「抱歉,沒忍住。」
虞知聆沒回他的話,像只烏龜一樣縮在他的懷裡,那是她天然的烏龜殼。
她坐在他的腿上,默默往後挪了挪,墨燭自然察覺到她的動作了,緊緊閉眼,並未阻攔她。
他必須承認自己的情動,他無法壓抑它,只要見到她,他便控制不住想要去親近她。
墨燭啄啄她的脖頸,輕聲問她:「想我了嗎?」
虞知聆哪能說出這般親昵的話,平日不著調之時什麼話都可以說,這時候倒是一句話憋不出來。
她不回答,但墨燭知道答案,師尊實在不會掩飾情緒。
墨燭悶悶笑了聲:「我知道師尊想我,每日路過我院前都會停一會兒,師尊習慣我的存在了。」
虞知聆一巴掌打在他的肩頭:「你知道我想你,還不出來找我!」
墨燭忙去哄她:「我的錯,這
幾日確實在忙,師尊想怎麼罰我都行。」
虞知聆別過頭哼哼兩聲:「你在忙些什麼?」
墨燭將她從懷裡放出來,抬手在她面前,他鬆開掌心,一根纖細的銀鏈墜落。
銀鏈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那根項鍊串著個鱗片。
虞知聆見過墨燭的真身,是只妖相威嚴的騰蛇,一塊鱗片便足以比她的巴掌大,墨色的鱗片冰冷。
可如今,這塊鱗片卻不像是她見過的鱗片,它像是個貝殼,邊角圓潤,只有指甲蓋般大小,穿在細細的銀鏈之上,像極了塊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