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況秋道:「她也可以修無情道,中途轉道的修士也大有人在。」
話音落下,便感受到身旁的威壓降低,江況秋的餘光瞥到燕山青和寧蘅蕪的臉,兩位臉色皆是陰沉如雪。
不僅是他們,便是沿途鎮守的穎山弟子,瞧著面色也冷了些,看江家子弟的臉色皆是不善。
江況秋笑了聲沒說話,身後的江家現任家主反而開口:「我阿娘說笑呢,濯玉是穎山養大的,無異於奪你們的孩子,江家不會的。」
燕山青經由方才那一出,聲音已然冷淡不少:「那你們來作甚?」
江辭燃道:「來看看應塵的孩子。」
提及江應塵,幾人罕見同時沉默,燕山青在此時看了眼江況秋,她的臉色依舊平靜,仿佛聽到的是一個普通的江家弟子,而不是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
燕山青心下冷笑,修無情道之人,當真是無情至極,道侶可以只是合作關係,血親於他們來說也不過只有延續香火的作用,若當年虞知聆真的被送去了江家,自小修行無情道,如今也不知得成什麼模樣。
他更是不可能讓虞知聆和江家人走了。
將人領到執教殿,燕山青托弟子上了茶:「小五還未醒,勞煩幾位等會兒。」
江家人並未讓他們去喊虞知聆起身,淡然接受他的話,當真坐在執教殿安靜等虞知聆醒來。
而虞知聆往往睡到巳時。
她在墨燭的懷裡醒來時候,某隻蛇蛇還未醒,一晚沒蓋被子,他是騰蛇之身也不覺得冷,閉眼酣睡,長睫濃密。
虞知聆戳戳他的睫毛,又捏捏某人的臉,最後被小徒弟當場抓包,十根手指都被咬了個遍。
「墨燭墨燭,我錯了好不好?」
徒弟笑著抱住她賴了會兒床,直到虞知聆腰間的玉牌亮起來。
燕山青傳話:「小五,來執教殿一趟。」
墨燭坐起身,將虞知聆抱起來走去水房:「師尊,先收拾,掌門或許有事找您。」
虞知聆盥洗過後換上新衣,隨意挽了發後走出房門,指了指自己脖頸上的痕跡:「怎麼辦,快給我消掉。」
墨燭別過頭輕輕咳了咳,耳根微紅,低聲回應:「好,我幫師尊消去。」
這種皮肉上的痕跡很好消去,墨燭按住她的脖頸蘊熱靈力,不多時便將她露在外面的痕跡掩去,只剩下衣領下靠近心口的那枚痕跡並未消去,是他的私心。
虞知聆知道,也並未拆穿小徒弟,低頭整理腰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唇角彎了彎。
隨後,她踮起腳猝不及防親了他一口。
「我走了,等我回來跟你吃生辰飯,要吃小炒肉和糖醋魚,我回來就要吃,你不許吃獨食!」
墨燭摸了摸側臉,愣了會兒,忽然笑了出來。
要求這麼多,到底是他過生辰還是她過生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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