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今天不想親……」
「那就是我沒想多。」
墨燭面無表情直起身,掌心貼在她酡紅的臉上。
「有誤會就要解決,任何阻擋我們感情的東西,我有權利知曉,師尊到底怎麼了,是我做錯了嗎?」
虞知聆紅唇微抿,看他的眼神淡了些:「墨燭,先放開我。」
「在瞞著我什麼?」墨燭依舊環住她的腰身,分明這般親密,兩人的臉色卻一個比一個冷淡:「為什麼不說話,歲霽和您說了什麼?」
虞知聆深吸口氣,道:「這是我的私事,我有權利不告訴你。」
私事,他當然知道要尊重她的私事,他不是會刨根問底好奇心很重的人,旁的事情也就算了,偏偏是關乎他們感情的事情。
墨燭壓住翻滾的戾氣,貼在虞知聆側臉的手微微蜷縮,拇指摩挲她的臉頰,指腹的薄繭撓得人心癢。
「您有權利不告訴我,我也有權利知曉是什麼在影響我們的感情,師尊敢說自己沒疏遠我?」
虞知聆也惱火了,冷聲問他:「你要我如何,我給你發誓?」
「好,發誓。」
虞知聆豎起手指:「行,我立誓,如果我有騙你,讓我——」
「拿我的命發誓。」
墨燭打斷她。
虞知聆瞳仁驟縮,豎起的手顫了下。
墨燭面無表情看她了,靈力劃破指腹,鮮血流出,他握住她的手:「拿我的命發誓,我給師尊血,您立生死狀,如果您欺騙了我,就讓我不得——」
「閉嘴!」虞知聆肩膀顫抖,低聲厲喝打斷他,看他的眼神不可思議:「你在逼我,你料想到我不會拿你的性命發誓?」
墨燭捧住她的臉,親吻她的眼睛:「師尊,發誓嗎,我的血給了您,您立下誓言,若是假的,天雷落下會直接追蹤我,敢嗎?」
他根本就不惜命,他以前明明那麼聽她的話,虞知聆眨了眨眼,心裡一片涼。
虞知聆咬牙切齒:「墨燭,我說過讓你珍惜自己的命,你這是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墨燭啄了口她的唇,稍稍分開些,依舊捧著她的臉:「我可以聽話,能管住我的人只有師尊一個,前提是師尊在我身邊,可師尊現在在做什麼?」
虞知聆的手微顫,長睫不斷撲閃。
墨燭淡聲點出她的心事:「師尊在疏遠我,您打算去做什麼,和歲霽聊了什麼,師尊若不說,我也可以去問他,總之他如今應當是打不過我,我總能打服他。」
虞知聆沉聲道:「放開我。」
墨燭沒動,兩人如膠似漆距離很近,曖昧的姿勢卻毫無旖旎的氣息。
虞知聆握住他的胳膊:「我讓你鬆開,你不聽我的話?」
墨燭沒聽話,他看著她的眼睛,知道她不是生氣,而是慌亂,她在用這樣的方式掩蓋她自己的慌亂。
少年喉結滾了滾,在虞知聆要動手掰開他的手腕之時,他忽然開口:「我沒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