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躺在他的懷裡:「……抱歉,我剛剛誤會你了。」
「沒有,是我的錯,是我沒提前跟師尊說清楚。」墨燭揉揉她的腦袋,輕吻她的額頭:「放心好了,我不會拿師尊的身體開玩笑。」
「……嗯。」虞知聆摟住他的腰身,很奇怪,只要聞到他的氣息,她的一顆心就好像無比安定。
兩人安靜擁抱,墨燭替她蓋上被子,只露出一對平滑的肩膀,他的掌心摩挲她的肩膀,側臉貼在她額頭輕蹭。
虞知聆道:「墨燭。」
「嗯?」
「從魔淵出來,我們去冥海吧,你不想回去看看嗎?」虞知聆仰起頭,眸光璀璨:「他們還在那裡呢。」
這個他們指的是誰墨燭自然清楚。
墨燭柔聲回應:「好,我們去冥海,去看看他們。」
無論是生還是死,他都不會和她分開。
同埋於魔淵,亦或是同回中州。
他一點都不怕,她也是如此。
墨燭平躺在榻,單手探入錦被中輕揉她的腰身。
「師尊,這幾日總是我在欺負您,想欺負我嗎?」
虞知聆喉口滾了滾,裹著被子坐在榻上,茫然問:「……什麼?」
他將身子展露於她的面前,眸光溫柔,清俊的面容在此刻竟然更像是個勾人魂魄的狐妖,唇角彎起,掐住她的腰身將人抱在了身上。
「來,坐我。」
他的意思她是在一刻鐘後明白的。
「吻吻我。」
「抱抱我。」
「師尊,放肆些,別忍著,您怎麼歡快怎麼來,我是師尊的。」
他太會說了,那些話讓她面紅心跳,卻也無法否認,因為這些話帶來了些別樣的滋味,她一邊驚駭於清淡冷漠的少年在榻上竟是這般模樣,一邊又感慨,若非他放得開,她也不會知道原來這件事,是這般的噬魂入骨。
虞知聆的髮絲潮濕,細汗浮現,她的腰肢纖細但格外堅韌有力,常年練劍讓她的體力異於常人,扛著幾個人滿山跑也不在話下,可在這時候,每一下動作都像是萬千螞蟻在骨上攀爬,她不過堅持了一小會兒便連連低喘,沒有一點力氣。
尤其是,他的喘聲太好聽了,目光始終在她身上,單手扶著她,看她掌握主動權,節奏全部由她,她想如何都可以,即使他急切難忍慾壑難填,也沒有催促她一分。
「不行,太,太……墨燭,不行……」
墨燭等著她這一句話:「好,我來。」
視線天旋地轉,隨後是急切的搖晃,虞知聆迷迷糊糊想,這種事情還是得要他來,每次都是他主動要的,那麼出力也應該是他。
他的汗水落在她的臉上,那雙漂亮的眼裡全是慾念,高高在上的人墜入欲壑後活生生就是個墮仙。
虞知聆看著這張臉,主動攀上他的脖頸摟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