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軼聽得糊塗,露出個不解的表情:「好奇怪的問題,看你的身手可不像是會思考這種問題的人。」
雲行倒抽一口涼氣,心說那是我的錯嗎,那是這身體的肌肉記憶,鬼知道這傢伙以前是幹什麼的,簡直不敢細想。
衛軼歪過頭,從下方盯著她的眼睛:「你很糾結嗎,那如果有內情呢?即使我知道他們是我的親人,我也偏想殺了他們。」
雲行:「那他們活該。」
衛軼聞言沒忍住笑起來,他把頭靠在雲行的肩膀上,笑聲很輕,蓄在喉嚨里,整個身子都跟著顫,他仰起頭,頭髮蹭的雲行脖子痒痒的,對她說:「你怎麼給台階就下啊……哈哈,道德底線也太靈活了吧。」
雲行有點想往旁邊再挪一下,衛軼覺得她很好玩,她一動就立刻跟上去,後來雙手就乾脆扶上雲行的腿,雲行崩潰:「你再靠近我我的道德底線可能會降到谷底。」
「哦。」衛軼眼睛彎彎,他們家都是黑髮黑眼的樣貌,此時在月光下被照的亮亮的,一看就知道他把自己養的很不錯。
他伸手解開頸環的帶子,拿在手上,微微低頭,對她露出脆弱的脖頸來:「要咬一下嗎,這位可憐的易感期alpha?」
——
衛軼沒什麼需要隨身攜帶的行裝,他趁著晨霧朦朧時出發,雲行側躺在魚亞的身邊,分明昨晚還一副心事重重需要安慰的樣子,現在就睡的香得很,枕著自己破損的外衣,呼吸平穩,還打點小呼嚕。
他伸展了一下肩膀,手伸上去輕輕按揉後頸處的腺體,他不在易感期,兩人的匹配度又相當差勁,即使只是臨時標記也讓他有不小的痛感。他摸了摸,腺體鼓鼓的,被咬的有些腫,可見咬的很沒有章法,他吐口氣,翻個白眼。
搞不懂,他想,死的人是他的姐弟,殺人的是他自己,怎麼最後反倒還要他去安慰別人,還又搭上自己的腺體, alpha的內心是不是有點太脆弱了。
他在小道邊找了個地方蹲下來,揉了揉眉心,那裡涼嗖嗖的,生靈的能力將它一點點化開,參星婆婆贈予的禮物會隨時間的推移逐步成為他力量的一部分。
如果時間不那麼緊就好了。
他伸出手指在地面上寫寫畫畫,貝葉區在北城西方,永衛、貝葉、枝柳,三個區域幾乎呈現一個等邊三角形的方位,離這裡都沒有太遠的距離。
衛嘉的話向來比較可信,眼高於頂的alpha不屑於拿謊話騙人,而且如果母親要娶謝家的小公子,向西去迎親也說得過去,對母親的消息應當是準確的。
然而家主的離開則意味著本家守備的鬆懈——同樣根據衛嘉的消息,姐姐依然存活,那麼他就有一定的可能帶她逃出生天。
原本只是想叫上雲行二人陪他去永衛區碰碰運氣,沒想到到了枝柳區就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然而兩邊的勝率都並不大,衛軼也看得懂臉色,行至如今,兩個人似乎已經都不太情願,索性好聚好散,各奔東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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