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你那個beta監護人將她帶走安葬了,她祝你新的未來一帆風順,她們都愛你,不要難過。」
「魚亞也和我們分開啦,她不想回來,就繼續向東走了,不過走之前介紹了她的老東家給我們,多虧了她們幫忙,不然我還以為你也要死了。」
雲行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拍他的背,衛軼就趴在她肩上安靜地聽她說話:「我這樣昏迷了很久嗎?」
「至少有半個月。」雲行說起來又有點鬱悶,掐了一把他的臉。
衛軼哼哼兩聲,掙開手不讓她掐自己,雲行就又環著他,聽他喃喃自語道:「確實好奇怪,你怎麼做到的,我也以為我怎麼都會死呢。」
雲行:「嗯哼?」
衛軼低著頭,看不清臉,新長出來的頭髮有些凌亂,刺的她脖子痒痒的,她慢悠悠抓過衛軼兩隻手腕:「怎麼?」
衛軼隨她動作,說道:「……就是有點驚訝,原本沒想到竟然還能完好無傷的。」
「是嗎?」
雲行又坐起來些,弓著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蹭了蹭他的臉頰,一隻手給他調整姿勢,把他的腿抬到一邊去,問道:「差點忘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她的呼吸打在衛軼皮膚上,氣味、身體,整個人都要將他包裹起來似的,衛軼臉上騰地燒起一陣薄紅來,肌肉繃緊,回答道:「……沒有不舒服。」
「那就好。」
她抱著衛軼換了個位置,從床頭坐到床沿去,腳重新踏上地面,她一手壓著衛軼的腰,動作慢悠悠,但又有點不由分說地將他按在腿上,擺出個塌腰聳臀挺羞恥的姿勢來。
有點感謝現在是晚上,衛軼臉燒的很紅,好像被這個姿勢擺的有點大腦缺氧,不知道雲行要做什麼,只覺得心跳的很不安。
「差點忘了……」
他正想回頭偷看她,便聽雲行嘴裡悠悠然又冒出這句話來,然後褲子被雲行好整以暇地脫到了膝彎,不等他有什麼反應,房間裡響起「啪」一聲令人臉紅的聲響。
「…啊!」
身後猛然挨了一下不輕的打,他短促驚叫了一聲,然後立刻掙扎著起來。他手伸到身後去要阻止她,卻被握著手腕緊緊壓在後腰上,雲行毫不留情地又扇了幾下:「老實點,這口氣我攢好久了。」
「唔…等……呃啊!」
「你可真喜歡悶聲不響的自己找死,」雲行壓他的力氣很大,手上也一點力都不收,任由他在腿上隨便撲騰,「上次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自己脫離隊伍跑回家去,我醒過來還恍惚呢,還以為我這是做夢,碰到個心理醫生版本的田螺姑娘。」
「我說不幫你了沒有,就知道自己亂竄,再找你我多擔心啊,幸虧趕的上,不然你想怎麼辦?」
「這次也好呀,你和你母親一個比一個炸的厲害對吧,打起架來好威風,服了你家人了,叫衛家多沒意思,不如以後直接改名叫abo版泡泡堂。」
衛軼掙不開她的手,又疼又羞,挨了沒幾下,漂亮的眼睛裡就蓄上眼淚,眼眶紅了一圈。
「呃!唔……等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