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椅子真材實料,搬在手裡都覺得重,卻偏偏被撞成碎片也沒能讓窗上那面明亮的玻璃裂開一條小小的縫隙。
雲行的身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無所謂雲行是否對他說實話,無所謂雲行是否將一切告訴他,但這樣不行,雲行不能留下他一個人,不能將他獨自丟到一邊。
心頭湧起莫大的危機感。
外面的景色不好,單調、乏味、望不到遠處,只看到旁邊和對面的建築灰白擁擠的外牆,下方青灰的地面上時整齊的拼接縫隙,天空是白色的,沒有風也沒有雲。
他咬緊嘴唇,一拳擂到窗戶上,玻璃依舊沒有反應,只剩他的手開始一陣陣發麻。他咽口唾沫,目光在房間內逡巡起來,抬手拿過桌面上一個長形的擺件,金色的,鑲在木質底座上面,仿佛是個獎盃。
最後獎盃的邊角磨損下去,攔腰折斷了。
他一件件拿起屋子裡的東西,來回敲打窗戶和大門,不知這房間被施加了什麼力量,厚重的木門與薄薄的玻璃窗全都完整如初,房中擺設毀了大半,卻甚至不見有絲毫劃痕能被留在上面。
衛軼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汗,他一屁股坐在雲行床上,粗粗地喘氣。
床頭還擺著兩個木雕的小人,他偏頭看了一眼,伸手抓過來,喘息了兩秒,又站起身。
將小人的手塞進窗戶的縫隙里,衛軼試圖將窗戶撬開,手還沒按下去,背後冒出一個無奈的聲音。
「那個留著吧。」祝月星半透明的身體像個蝙蝠似的倒掛在房頂。
「好歹我和那群孩子做了好幾天。」祝月星看著他發了一陣瘋,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怎麼這個性格……你別動了,也給她留個念想。」
第105章
祝月星拇指在太陽穴上輕按:「知道了嗎祖宗, 別砸了,耐心一點,你家大人讓我過段時間再放你出去。」
「你是誰, 」衛軼半步後退,後背幾乎貼到牆上,擺出一個很戒備的姿態,他悄悄將那個小小的木雕抓在手裡,見她只饒有興致地偏頭看他而不回答他的問題,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你是誰。」
祝月星道:「哎呀,小男生不要這麼咄咄逼人,我們女人不喜歡這種類型。」
「我是誰……怎麼說呢, 」她露出一個笑來, 「你有良心的話,以後可以連我一起祭拜的,我和雲行是這樣的關係。」
「什麼叫連你一起祭拜?」衛軼手指攥緊,臉色更難看,「你什麼意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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