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喝在興頭上,其中一個突然開口:「上次水仙閣,你們去看了嗎?」
他們明白,他說的是跳舞那次。
「當然去了!那個跳舞的姑娘,嘖嘖,那身段。」林煊嚷嚷,手裡還拿著酒杯。
「哎,林兄,潘家被抄了,你家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吧?」一個男人問。
林煊擺擺手:「受屁的影響!我林家照樣風生水起!」
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明白又到了哄騙他撈好處的時候。
林煊和潘廣不一樣,潘廣惡毒,但手下有一些產業,也有點頭腦,林煊則是全靠老爹,其餘時間就和這些酒肉朋友玩鬧,也成了這些人薅羊毛的對象,因為他們知道林煊喜歡說大話,腦子還蠢。
「那林兄有辦法把水仙閣那位跳舞的姑娘喊出來不?」一個男人說道。
正走到門口的蕭閒聽了,臉色立馬暗了下來。
夏侯羽停住腳步,陰冷地看向裡面。
「行啊,過幾天就把她約出來,告訴你們,別看她那副清高的樣子,到時候錢一到位,還不是……」
他話還沒說完,門就被夏侯羽一腳踢開。
幾個微醺的男人抬起頭,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誰!敢踢老子的門?」一個黑衣的男人指著夏侯羽,嘴巴里噴出口水。
夏侯羽眼裡閃過殺意,他擺了擺手,後面的人立馬上前按住了幾人。
林煊剛剛還在迷糊當中,現在被幾個人壓著,本想破口大罵的他忽然看到了夏侯羽的臉:「夏侯……你是上次那個!?」
夏侯羽咧嘴一笑:「還記得我?」
林煊吃痛地喊:「我這次沒惹你吧?」說完他就愣住了,水仙閣的舞女好像就是他上次調戲那個。
蕭閒走上前:「林煊,私自收取保護費,強迫良家婦女,人證物證俱在。」他抖開手上的紙,上面還有指紋畫押。
林煊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與驚恐:「不是,這些只是……」
見他無話可說,夏侯羽直接讓人將他帶走。
剩下的人聽到夏侯兩個字,已經完全沒了酒勁,他們求饒著,辯解自己只是和林煊喝個酒。
夏侯羽掃視了一圈他們,都是些無用的公子哥,但是他們和林煊有關係,還肆意談論夏念。
他轉過身:「每個人施以鞭刑三十。」
「是!」
酒樓里的人看到林煊被拖走,都驚呆了。
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後面出來的夏侯羽,他氣宇非凡,渾身包裹著冷冽的氣息。
眾人不禁猜測這是不是四大家族的人,敢直接綁走林保的兒子。
蕭閒來到前台,給了酒樓幾兩銀子,畢竟他們做生意不容易。
夏侯羽出了酒樓,直接飛身上房頂。
他想直接回府上,早些將林家的事辦妥。
沒想到,他徑直遇到了反方向而來的裴玄溪。
「裴兄。」夏侯羽道。
裴玄溪見是他,直接開門見山道:「夏侯公子,有沒有興趣再合作。」
——
因為林保一直沒有找到林煊,不得已只能讓下人去變賣那些房產和良田。
喬儀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上前安撫住他,趁他不注意,直接將瞌睡蠱蟲放進了他的後衣領。
這種蠱蟲極其細小,一下就鑽進了林保的身體裡,林保不受控制地睡了過去。
喬儀來到他放東西的地方,拿到了想要的東西。
她以買胭脂為由上了街,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顧凌在昭定城的房子。
「顧大人,你要的東西我拿到了。」喬儀說道。
「進來。」顧凌的聲音從房內傳出。
喬儀推門進去,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他:「這是林保在外低價強買的田地和商鋪,還有收取高利貸的憑證。」
顧凌看了看,點頭:「很好,下去吧。」
喬儀點頭,退了下去。
剛走到門口,她就被兩個高大的身影堵住。
「你們是?」她問出口,裡面的顧凌抬起頭,見是二人,眼裡閃過一絲瞭然的笑。
「夏侯羽,裴玄溪。」他淡淡道。
夏侯羽和裴玄溪側過身,給喬儀讓出一條路。
喬儀呆在原地,道:「夏侯羽,裴玄溪!?」
顧凌走上前:「喬儀,你先出去。」
「是。」喬儀連忙走了出去。
「二位怎麼有雅興來我這?」顧凌掃視著二人。他不意外兩人知道他的所在地,畢竟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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