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音點頭:「沒錯,估計就是他們四個。」
「我靠,這我就很疑惑了,裴玄溪那樣溫柔的人,也會被安上魔君的稱號?」許箏驚訝道。
她這兩天和裴玄溪一起練功,裴玄溪又溫柔又體貼,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孟音揚起姨母笑:「阿箏,第一次見你總這樣夸一個男生啊,老實交代,是不是有情況?」
許箏擺擺手:「那不會,我是不會談戀愛的!」
三人都笑了起來。
檀香走上前:「四位姐姐,我們做好了晚飯,要現在吃嗎?」
陶桃上前,抓起她的手看了看:「檀香,手受傷了儘量不要沾水,會感染的。」她轉身到櫃檯拿出藥給她塗上。
檀香縮了縮肩膀,有些不知所措。
夏念看出她的害怕,幾個女孩應該是被打罵怕了,擔心會因為一點小錯就受到懲罰,今天不管做什麼都是唯唯諾諾的。
夏念走上前,輕輕握住她的肩膀:「檀香,你要記住,我們是平等的,不是讓你們來當奴婢的,不要太有心理負擔,好嗎?」
她聲音輕柔,緩和了檀香的心情。
檀香點點頭,大眼睛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和感激。
孟音走向後廚:「大家一起端菜吧!」
許箏跑上前:「看我一個人端六盤!」
「阿箏你個莽夫,小心摔倒!」孟音喊道。
——
奕清府內,四人正在商量林家的事。
「這麼說我奕家只需要掛個名了。」奕清兩手抱著後腦勺,瀟灑道。
「外界知道是我們四大家族聯手就好,之前大陸上一直以為四大家族不和,剛好可以讓那些人看看,到底合不合。」裴玄溪笑著,溫和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狠勁。
「可以。」顧凌點頭,江湖上一些老東西,喜歡看他們四大家族的笑話,剛好可以打打他們的臉。
見夏侯羽一直盯著林家的罪證看,裴玄溪問道:「夏侯公子有什麼疑問麼?」
夏侯羽搖了搖頭,淡淡道:「這個林煊……律法上好像罪不至死。」
奕清看了看:「有什麼問題嗎?」
夏侯羽嘴角彎起,語氣好像很輕鬆:「有問題,他非死不可。」
三人互相看了看,默契的沒有反對。
——
次日,林家還是由四大家族定罪,罪證貼在了執法場,由新城主宣告執刑,奕清、夏侯羽、顧凌、裴玄溪,從抓捕潘家到除掉林家,都沒有正式出席這種場合。
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江湖上的人都不清楚現今四大家族的繼承人長什麼樣。
他們在昭定城的事跡很快傳播,江湖上對於四大家族不和的事也產生了懷疑。
林家在被行刑時,只有林保一人被砍了頭。
林煊不知怎的,行刑的前一夜被活生生打死,第二天屍體被扔出去餵狗了,傳到外人耳朵里,變成了他受不住刑罰,自殺了。
——
蕭閒坐在椅子上,完全看不進去書。
他腦子裡老是浮現出昨晚夏侯羽處理林煊的事,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眼神,讓他確定,夏侯羽是真的對夏念有情。
蕭閒嘆了口氣,不知道夏念怎麼想的。
次日清晨——
許箏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想去上個茅房。
正走到院子,她就看到眼前一個模糊的人影。
「你是……那個老頭!」許箏指著他,大喊。
老頭似乎沒想到會被人看到,他慌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身就跑。
許箏立馬追上去,嘴裡大喊:「別跑!死老頭,快放我們回去!」
夏念被她的聲音喊醒,打開門看到許箏朝老頭追去,桌上擺放一本書。
「死老頭你……啊!」許箏打開門追到外面,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個人的胸口上。
「許姑娘,你怎麼了?」裴玄溪扶住她。
許箏摸了摸額頭,疑惑道:「裴玄溪?你怎麼來了,剛剛你看到一個老大爺了嗎?」
她身上只穿著一個露腰體恤和短褲,披散著頭髮,裴玄溪只看了一眼,立馬脫下外衫給她披上。
「我是來送信的,想告訴你一聲,我得去紫陽城幾日,這幾日沒有辦法教你輕功了。」裴玄溪道。
許箏還想著那個老頭的事,連連點頭:「紫陽城?那好吧,我等你回來。」
裴玄溪點頭:「外面冷,許姑娘快進去吧,這外衫你先披著。」
許箏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謝裴兄了!」
見裴玄溪和阿厭離去,許箏跑出去在街上看了看,已經完全沒有了那個老頭的身影。
「氣死了,死老頭到底是什麼人物啊,裴玄溪都說沒有看見,難道是憑空消失了?」許箏嘀咕著,回到院裡,發現夏念正在翻看老頭留下的那本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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