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低著頭,道:「奕清,你冷靜一下吧,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我只是怕你們因為我誤會更深,我不想……」
奕清愣住,他直來直往慣了,並不清楚陶桃敏感的內心。
她抬眼看了下奕清,鼻頭一酸,忙用力抽出手快步出去。
她方才的話沒有說完,先前和奕清聊天,他告訴過自己,他雙親已故。她不想奕清和他一樣,沒有父母就算了,和其他親戚也老死不相往來,甚至拳腳相向。
她更不想看到任何一個因為她受傷,她心理壓力會很大。
察覺到後面沒有人追上來,她才敢讓眼淚流下來,腳下也加快了不少。
一路跑到外院,陶桃差點撞到阿爍。
阿爍見她臉上都是淚水,有些手足無措。
「陶姑娘,要不要我送你回去。」阿爍訕笑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陶桃勉強一笑,道。
「哦哦,好的。」阿爍摸了摸頭,往裡院看去。
奕清低垂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阿爍走上前:「少主,陶姑娘她回去了。」
奕清啞著聲音,道:「跟在她身後。」
阿爍點頭:「是。」
陶桃一路跑回夏侯府,剛到外院,就看到裴玄溪在教許箏暗器。
她連忙擦乾淨眼淚,低頭往裡走。
奈何許箏一眼就看到了她,她跑上前,想和陶桃說自己手上的暗器,陶桃見她來了,連忙低下頭,試圖掩飾住自己紅腫的眼睛。
許箏一來就發現了不對勁:「桃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哭了!誰欺負你了!?」
陶桃擺手:「沒事,被風吹的。」她選擇不告訴三人今天發生的事,如果告訴她們,她們肯定會很擔心。
她們還要阻止幾人分裂,不能因為她壞了事。
「這樣啊,桃子,給你看我的暗器,裴玄溪給我的!」許箏說著,甩了一下手,一把鋒利的刀突然刺了出來。
陶桃勉強笑了笑,柔柔道:「阿箏,我有點累了,想回去休息下。」
許箏一愣,馬上道:「好啊,那你快去休息吧。」
陶桃點頭,小跑回了院子。
許箏看著她越來越小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她怎麼覺得陶桃有心事呢?
裴玄溪上前,問道:「陶姑娘怎麼了?」
許箏搖搖頭:「桃子好像很累,等會我去看看她。」
「好。阿箏,隱袖刀你已經很熟練了,試試其他的吧。」裴玄溪笑道,他們在這裡練了很久,每次許箏因為什麼地方不懂而問他時,他就會升起一股很大的滿足感。
許箏露出明媚的笑:「好啊好啊!」
——
陶桃回到院子裡,發現孟音和夏念都不在,她來到水池邊,捧了一把水澆到自己臉上,劉海和衣領被打濕,陶桃把頭埋在膝蓋里,無聲地哭泣。
阿爍送完人,轉身發現奕清也在。
阿爍撇撇嘴:不是讓他送嗎?怎麼少主還要自己跟上來?
有些猶豫地開口:「少主,你和陶姑娘,怎麼了?」
奕清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現在和陶桃的情況算什麼。
阿爍大膽開口:「少主,根據阿爍的觀察,你們這應該是吵架了。」
奕清微微抬頭。吵架?那是不是代表他和陶桃沒有希望了?
阿爍見他面色凝重,忍不住道:「其實……少主只需要給陶姑娘道歉就好了,陶姑娘人美心善,應該不會放心上。」
其實他心裡忐忑的很,少主第一次露出這種表情,還是因為一個姑娘,他本就性格高傲,估計不會去道歉。
「好!」奕清狠狠道。
咦?少主竟然說好!?阿爍不由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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