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
時嵐退後一步,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不給名分,只允許我瘋,我當然要瘋,走吧。」背著軍綠色的背包率先走了出去。
「你的傷……」
「本來就能出院休養,我就是懶得回家被我媽盯著。」
兩人辦好出院手續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苗淑怡正拉著白孟男懺悔。
「對不起,孟男我對不起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謝謝謝你,我對不起你,我不是故意要害死齊年的,那是意外啊。」
「是夏彥松,是他蠱惑我的,我是受害者!」
「都是我堂哥逼我的,我也不想讓他去拐賣齊年的孩子。」
苗淑怡說話顛三倒四,精神恍惚,宛若瘋子。
隨著她一句句的說,周圍已經有人報警找公安了。
現在的苗淑怡哪裡還是救死扶傷的醫者啊,就是蛇蠍心腸的劊子手。
白孟男表現的像個潑婦,實際心裡冷靜的不行,一下就抓住了苗淑怡話里最大的漏洞。
「謝叔叔竟然幫著你這個殺了自己兒子孫子的毒婦收拾爛攤子,他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嗎!」
在場的人被白孟男這麼一說也反應過來了,這樣是非不分的人竟然還是首長,舉報!一定要舉報!
謝振昌被停職帶走的時候,都想不到自己是因為媳婦偷人導致的連鎖反應。
而白孟男的父親更是毫不猶豫的踩了謝振昌好幾腳,戰友是戰友,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不過是因為謝振昌爬的最高,拿個名頭套近乎。
現在講的不是私情,是利益,他不得踩著人上位。
後續的事情時嵐已經不感興趣了,現在還不到她上場的時候。
陸庭更是以時嵐為主,見她不感興趣,帶著人開車回了四合院。
這裡只有他一個人住,只有他休假回來,他的乞丐兒子才會從他媽那過來和他一起住。
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的關好門,把時嵐壓在客廳的門上就是一通亂親。
因為顧及陸庭身上的傷口崩開,時嵐配合對方的動作。
客廳,沙發,炕頭,浴室,可以說陸庭要多瘋就有多瘋。
昏天黑地不知道過了多久,時嵐下炕的時候,腿都是軟了。
她回去得找李京墨開點補藥,這是真吃不消,還好平常和陸庭見面的時候少,不然她的腰就廢了。
陸庭剛開著車出去買了飯,回來就看到時嵐靠在炕上閉目養神。
把飯盒打開放到炕桌上,再把人摟到懷裡就企圖餵飯。
「你是想噎死我嗎?我自己來。」
「你手拿的了筷子?」
陸庭把這一口飯塞自己嘴裡,給人夾了一塊肉,又餵了一小口飯,動作倒是意外的熟練。
等時嵐吃飽了,他就把剩下的都掃蕩光了。
「謝振昌被苗淑怡刺激的躺醫院去了,隊裡正在調查謝齊年的事,還有苗淑怡。」
「不出意外,謝振昌得被下放,苗淑怡殺害軍人直接處死。」
「軍隊的人很快會找你告知真相。」陸庭提前給時嵐打預防針。
時嵐略微滿意,看來還有一場大戲等著她來唱,論演戲她可是專業的,一定讓謝振昌滿意。
「你一會兒送我回招待所,我們明天就得啟程回去,霍從一得來找我。」
確實如時嵐所說,霍從一正急匆匆的出門來找他。
事情傳的很快,他也聽說了,一想到謝振昌倒了,自己升職的美夢也泡湯了,他急得嘴上長了好幾個泡。
在招待所還找不到人,他已經快把招待所的同志逼瘋了。
聽到熄火的聲音,霍從一看過去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時嵐。
「蘭花!」
小跑著過去,一路還喊著「祖宗,你上哪去了?」
指了指車上的陸庭,「看望病人去了。」
霍從一也懶得問陸庭為什麼不在醫院躺著,把時嵐拉到角落就是一頓輸出。
「這事我去醫院的時候,正好撞到了,放心不會有人搶你的位置。」
「你確定?」
「確定。」
事情爆出來的時候,她不是沒想到謝振昌不行了。
所以,她才決定好好演一場可憐寡婦的戲碼,觀眾不只是謝振昌,還有軍隊調查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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