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劭的四肢突然傳來又麻又癢的感覺。
那種感覺越來越重。
薛劭恐懼喊道:「你、你給我吃的什麼?殺人不過點頭地……」
然而虞秧已經出了屋子,不能回答他了。
屋裡的其他人紛紛看向謝遲。
小姐就這麼「沒忍住」地給人下毒了?
謝遲輕咳了聲,說:「那個雲大夫,就不必送去長生觀了。」
顯然。
虞秧是要保雲中鶴了。
他剛要跟著出屋子,就聽到薛劭撕心裂肺的慘叫。
於是頓了下步子,「針扎啞穴,吵。」
雲無期動作最快,上去就叫薛劭閉了嘴。
他看向薛劭那青筋暴起的額角和脖子,嘖嘖搖頭。
真活該啊。
雖然世子讓他們改口管鬼叫穿越者。
但這穿越者是真鬼。
*
夜幕低垂,冷風拂過,後山傳來狼的長嘯。
虞秧快步進了擺炭盆的屋子。
在炭盆上方伸出手暖手。
不多時,謝遲進了屋,溫聲道:「那位雲大夫,雖傷勢重,但救治及時,休養一陣應當便沒事。」
虞秧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說:「當日雲大夫提醒了我一句,也算是人情,因而我方才衝動……」
也不知道國師怎麼處理如薛劭這種已經送不走的穿越者。
但國師若是好人,豈非便宜了薛劭。
還不如她送薛劭上路,好歹薛劭死了,她能得個太陰黑簿獎勵。
謝遲搬了椅子,也坐到炭盆邊。
「便是蓄意也無礙,他連殺多人的罪名,按律例也該處以極刑。」
虞秧有些詫異抬眸。
她瞧了謝遲半晌。
叫謝遲坐姿都有些僵硬。
「是有什麼事?」
虞秧笑說:「世子說,按律例?他是穿越者,世子卻按著此方世界的律例審判他。」
所以,謝遲是把穿越者當成這個世界的人了?
謝遲愣了一愣,緩緩道:「若穿越者非神非鬼,既是成了此方世界的人,便循此方律例,以律例規範穿越者言行,亦是妥當。」
虞秧微微頷首。
「不過都是尋常人罷了。」
謝遲拿起一旁的碳夾子撥弄了下木炭,些微火星升起又湮滅。
他溫聲說:「但說不憂心是假的。兩方世界相較,此方如蚍蜉,彼方如大樹,今有大同教存吸魂法,那方世界更加高等,想來也能尋到來此方世界的法子。若那方有心懷惡意的組織,大概也能尋到法子,將此方世界作掌中之物戲玩。」
虞秧聽到這話,腦子裡閃過諸多思緒。
她還沒有細問左黎來此方世界的事。
但也確實意識到一件事。
大同教都能做到吸魂了,她相信那邊的華夏定然也能找到法子送魂來。
雖然她前世活的時間短,但也生活在網際網路短視頻時代,很清楚華夏官方絕對不會一直對那麼多人無緣無故昏迷的事束手無策,他們肯定會找到昏迷的緣由,也會想到法子派人來作救援。
華夏政府她是相信的。
但那方世界裡黑機構也不少,了不得就有黑機構掌握了這種穿越的法子,然後把這個低等世界作為什麼試驗場所。
只以她自身來說,她一直覺得她對毒敏感,毒抗性強,並非是原主本身體質這般,而是因為本該死亡的肉身進入了新的靈魂後,肉體被一瞬間激活,各項體徵都在一瞬間出現了非人的癒合免疫能力,從而使她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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