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被她娘親一拉,整個人直接就嚇得叫出聲。
「別索我命,別,我不想死……」
裴夫人被推倒在地,也是扭了腰,痛得直叫喚。
很快。
母女二人也被帶走。
舞樂依舊。
徐時月端了酒盞,俏皮地走向虞秧。
「神女,我和你喝兩杯。」
虞秧溫柔點頭,「好。」
二人坐在一塊。
徐時月悄聲道:「厲害。」
演一齣戲就弄倒了三個人。
虞秧輕聲說:「還行。」
主要還是靠她的身份、還有符紙。
二人說話間,虞秧讓人拿出紙筆,說是給十六公主畫兩張保平安的符。
眾人都面露艷羨。
還是十六公主機靈。
早早就跟神女處好了關係。
直到席散。
徐時月跟著皇后回了宮中。
徐時月將懷裡藏著的紙,遞給了皇后。
「母后,神女給您畫的平安符。」
只見那符紙上,畫著一塊手錶。
孩童畫似的手錶,連數字都標不清。
皇后沉默著接過紙,「不知神女有什麼缺的,我該答謝神女才是。」
她看向殿內人,說:「去庫房尋些禮,送去肅安王府。」
幾個宮女退去。
皇后又揮了揮手,「都散了吧,本宮同公主說說話。」
人都離去後。
皇后走進了內室。
她坐在梳妝檯旁,又打開手裡的符紙看著,並溫聲問:「此物,在何處?」
徐時月腦袋嗡了聲。
「崔卿清?」
鏡子裡的婦人,唇角扯起抹笑。
「這手錶,我曾畫在一小弟弟手上,那弟弟可還好?想來都該做爺爺了。」
徐時月垂眸。
「嗯,他死了。」
皇后唇畔笑意淡去。
「這樣。」
她取了火摺子,將手裡的紙點燃,並問:「那位神女,是真的有神力嗎?」
徐時月想了下。
「有。她的神力都是真的。」
皇后點了點頭,「那就好。那我的女兒,她是怎麼走的?」
徐時月沉吟。
其實今日這一舉動是冒險。
秧秧畫出這手錶,讓她交給皇后的時候,她也遲疑了片刻。
但同秧秧昨夜裡所說,她們不能凡事都做好準備,她們現在只能冒險。
冒險相信她們的直覺。
比如相信皇后的話——
皇帝監聽不到皇后。
思及此,徐時月誠實說:「她沒有死,她只是去了我們的世界,占了我的身子。我原先是個警察。」
皇后轉頭看向徐時月,笑說:「警察?女警?真厲害。我聽聞,那裡如今大有不同,我穿來時,還是九幾年,我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可惜,死得早。」
她頓了下,望向鏡子裡的自己,目光溫柔。
「我曾以為我可以改變一切。」
第240章 念則存在
徐時月望著鏡子裡端莊的婦人。
「你已經改變了這個世界。」
初代大同教教主雖然走得早。
但他們推論過,世界的發展會推動世界升級。
說不得就是大同教的出現,才導致少禹甦醒的時機被推遲,屬於祁凜的部分才會影響更大。
之後,大概也是因著皇后的存在,少禹才一直沒法完全擺脫姬願的規則束縛,他們才有機會走到少禹跟前。
徐時月蹲下來,靠在皇后膝旁,問:「所以你是崔卿清,你是記得你的前世,還是……」
皇后輕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確實死了一次,不,是兩次。」
「第一次是穿越,我穿越到了這個世界,成了這個世界的崔卿清。」
「第二次,是在還陽城,」她抬手摸著徐時月的頭髮,「死後投胎,但是沒有失去過記憶。」
徐時月略有些驚訝,但更覺得秧秧的推測合理。
因為再次投胎的依舊是崔卿清,依舊記著祁凜的崔卿清,所以少禹無法消除祁凜的部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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