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便是這樣的性格,不去做無用功。
紀時澤將魏嫣然緊緊抱在懷裡,頭垂下靠在魏嫣然發間。
他不曾這樣抱過他人,她的髮絲幽香撲鼻,觸之若柔滑絲綢。
他往日裡不解,為何有些女子只是因為失了幾縷青絲便淚流滿面。他現在才明白,如此秀髮,尤其是在此人身上,比之金銀玉器更為奪目。
倘若魏嫣然不慎損其秀髮,他肯定比任何人都要難過非常。
魏嫣然默然無語,任由紀時澤用著下巴蹭著她。雖然紀時澤每日晨起都會剃鬍子,但或許是人正值青春年少,一日之間,胡茬便生,剃之不盡。
紀時澤下巴蹭到的地方,弄得她又疼又癢,雖然感覺很輕,但若有若無,實在惱人。
「好了沒,抱夠了就鬆開了。」
紀時澤委屈地看向她,「娘子,我有些事情不是想刻意瞞你,只是你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行,我知道了。」魏嫣然本來就一籮筐秘密,既然人不想說,她也沒有道理去逼。但是有件事她還是要問。
既然紀時澤寧願告訴她『不能說』,也不願意繼續想個由頭誆她。那他的話也是有幾分可信的。
「你會弄死我嗎?」
猶豫了許久,她還是想問問。
畢竟她們相處了這麼久,不是沒有感情的。她的前半生受盡了人情世故,見慣了人心險惡,自認為看一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我當然不會,娘子怎麼會這麼問。」紀時澤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魏嫣然。問出這句話,比打他一頓還讓他難受。
那可是最心愛的人,他是怎麼讓人產生如此想法。
他皺起眉,突然鬆開了魏嫣然,舉起手起誓,「我紀時澤這輩子都只有你一人,願意為你的話赴湯蹈火,死不辭,萬所以不要問這樣的話。」
「好吧。」魏嫣然垂著眼,看起來對什麼都不在意。
404出聲,【宿主,你怎麼唯心主義,發誓那是不能信的東西。】
魏嫣然實在感覺自己累的很,「我死了都能穿越,身邊還有你這麼個系統,我唯物也不對啊。」
404:【額....】
它無言以對。
只是以它對它的宿主了解,它的宿主會這麼說,說明紀時澤是真的在她的心裡占了分量的。
所以更不行了!
【宿主,我是說真的,紀時澤很危險,我可是全心全意對你,這個紀時澤能在你面前裝那麼久,難保他現在不是在裝啊。】
魏嫣然脫掉外衣,躺著了被中,乍然聽到這話,心裡煩的很。
「閉嘴。」
一旁的紀時澤愣住了,他試探地問了聲,「娘子?我沒說話啊。」
魏嫣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一不小心就將與系統的對話說了出來。
「沒事...」她沉默了片刻,「紀時澤,你出去睡吧。」
404的話不能讓她煩躁,讓她煩躁的是事實。她知道紀時澤肯定有理由不能說出全部,只是他不說,她就不想信任他。
亦或是,即使他說了,她也沒辦法保證說的全是實話。
而且就算是紀時澤不安好心,她又能怎麼樣。她是打也打不過,用系統兌換的積分武器也不一定能打的贏。
既然如此,就讓人離著自己遠些,好歹能讓人心靜些。
屋裡沒有聲音。
魏嫣然以為紀時澤是聽到她的話離開了,可自己怎麼一點離開的聲音都聽不到?
她抬起頭,發現紀時澤還站在原地,直直看著她。眼裡的占有欲不再掩蓋,像是溢出來一般將她環繞。
突地,她感受到了不明覺厲的恐懼。坐起身,拿被子裹了裹自己。
她看到紀時澤走了過來。
那男人不知道怎麼了,往日面對她的柔情一點也不剩了,只有一種張狂的愛欲。
他停在她的面前,爆滿青筋的手支在床上,彎下腰,與她臉對著臉。他的臉色不可謂不可怕,尤其是那雙黑色的眼眸,裡面像是醞釀著某種可怕的風暴。
她從他的眼裡看清了自己。
「做什麼?」她問。
「睡覺。」紀時澤一把將她抓進了自己的懷中。
魏嫣然感受到一陣疼,紀時澤全身都是堅硬的肌肉,猛地撞上去,和撞上一面牆也沒什麼區別。
她本就是坐在床上的,上本身被強硬地拉過去,整個人都不舒服。
可是她的反抗沒有任何用處。
紀時澤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然後掀開被子放了進去。隨後他自己進到被子中,抱著懷中人,用被子把人遮了個嚴嚴實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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