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長桌只有一道菜,蓋子將盤子裡的食物全都隱藏起來。
只有濃郁的花香,馮域雙手撐在桌面,探著身體去聞,既然會用這麼大的盤子,說明肯定是好東西。
但蓋子太大了,馮域站在地上不好把蓋子舉起來,他撐著輕鬆跳到桌面上,跪坐著,他好奇地把蓋子掀開。
本以為會看到讓人驚喜的食物,但隨著蓋子拿開,馮域只能看見空蕩蕩的盤子。
裡面什麼也沒有。
「啊?」馮域忍不住驚呼一聲,他前傾著身體,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忍不住揉著雙眼:「我的飯呢?」
正當馮域疑惑地時候,頂上發出哐當一聲,他抬起頭看過去,只見一個鳥籠從上面放下來,隨後把他關在裡面。
馮域被嚇了一跳,眼睛都睜得渾圓,他不可置信地抓著籠子。
他被騙了,這是個陷阱,是怪物做的陷阱。
輪子轉動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馮域緩緩抬頭,果然看著穿著黑袍的怪物正在朝自己過來。
馮域攥緊裙擺,他舔著乾燥的唇瓣,悄無聲息地拿著符咒。
當輪椅停在桌前的時候,籠子也隨即升起,看著要伸到自己臉上的手,馮域立刻掏出符咒貼上去。
一陣濃郁的白煙隨著爆破聲冒出,馮域趁著這個時候,想從桌上爬走。
一雙冰冷的白骨手握住他的腳踝,一點點的扯過去。
「終於,找到你了。」
第41章
白骨的冷穿透腳踝上薄薄的一層肌膚, 驚得馮域渾身一顫。
怪物的聲音詭譎神秘,尾音飄散在空氣中。
馮域踹掉怪物的手,只一味的往前爬, 他雙腿跪在桌面, 膝蓋碾碎花瓣, 花瓣的汁水將他腿上的白絲染色。
林雪清撿起被馮域踹掉的手, 將它安回去, 他坐在輪椅上,能夠清晰地看清馮域的動作,豐滿的臀高高翹起,因為有裙擺的遮掩,看不清裡頭的春。光, 卻能引得旁人浮想聯翩,兩條豐滿的腿不可避免的併攏, 月退肉微微顫動,掀起一陣肉氵良。
就在馮域爬到桌邊, 可以逃走的時候,林雪清的手重新抓住他的腳踝, 這次手指手指收得比之前還要緊。
馮域被一股力向後拉去,他趴在桌面上,手指死死地抓著桌邊, 飛袖底下的手臂肌肉塊塊鼓起,但即便是這樣, 也不能同怪物的力氣抗衡。
當他被拉過去的時候, 全身都染上花瓣的汁水,變得花花綠綠。
一雙手摟住他勁瘦的腰,將他從桌上撈了起來。
馮域低頭, 看見從黑袍中伸出來的白虎,他被嚇得渾身僵硬,怪物的指尖鋒利,隔著一層薄布,抵在他的小腹上,稍微用點力,就能穿透他的肌膚。
馮域的後頸貼上冰涼的骨頭,他知道這是怪物的另半張臉,怪物像條狗,在他的身上聞來聞去。
他是要把自己吃了嗎?
馮域的心裡湧出絕望,他顫抖著聲音替自己辯駁:「不是我的錯,都是林雪遲,是他勾。引我,是他嫌棄你,你能不能把我放了?」
林雪清痴迷地用高挺的鼻樑蹭著馮域後頸的嫩肉,好香,怎麼會這麼香,老婆身上的馬蚤味同花香融合在一塊,勾得人眼睛發紅。
正當林雪清想伸出舌頭舔舐他的後頸時,卻聽到懷裡的馮域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話。
林雪清沒聽清這句話,但他卻捕捉到特別重要的三個字「林雪遲」,懷裡的老婆在喊著那條該死的蛇的名字。
林雪清嫉妒得臉上的皮都要掉下來,該死的臭蛇,哄騙了自己的老婆。
全都是林雪遲的錯,怎麼能怪老婆。
老婆只是太年輕,等老婆嘗過自己,他就會知道誰更好。
林雪清抱著馮域,將臉埋在他的頸側,幽幽吐出話:「我把林雪遲殺死了,他就是個廢物。」
林雪清想讓老婆知道,自己比林雪遲這個廢物好太多了。
在怪物懷裡的馮域張著嘴,腦袋裡一片空白,怪物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他是在威脅自己嗎?是在警告自己嗎?
他是不是也想殺死自己?
淚水順著他的眼尾滴落,把睫毛都打濕了,馮域鼻尖變得通紅,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憑怪物把他放倒。
林雪清一心只想在馮域面前表現自己,他讓馮域雙手雙腳撐在桌上,而他則用一隻手緩緩的掀開裙擺,當那塊窄小的布出現時,林雪清的瞳孔猛得一縮。
僅有巴掌大小的布料幾乎快被撐破,不堪重負地向中間滑去,露出若隱若現的糹逢隙。
林雪清迫不及待地湊了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