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驚緣一直覺得梁燼舟在感情中有些遲鈍,但沒想到那都是他克制過後的結果。
他這麼用力的吻她,好像要把她揉進骨血里,如果真的是如她所說,兩個人做……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徐驚緣趁著他呼吸的檔口,輕輕別過臉,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回,回房間。」
梁燼舟不再吻她,但仍是抱著她,兩個人本就不著片縷,這下更是明顯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
徐驚緣總是會在言語之上唬住旁人,但實際上,她根本沒有談過戀愛,對待男女之事很是生疏。
不知道是不是溫泉溫度過高,濕度過大,導致她大腦缺氧,總之沒過一會兒,她就感覺暈暈乎乎,好像喝醉了一樣。
又過了一會兒,窩在梁燼舟肩胛骨的徐驚緣仍是聲色低低地懇求道:「回房間吧。」
也許不是請求,更像是撒嬌。
梁燼舟在原地靜靜地緩了會兒,懷裡的人不老實,讓他感覺很難受,這種難受不是心理上的,而是身體上的。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越來越高,像是發燒一樣。
等他力度稍微鬆散,徐驚緣很快就掙脫了他,動作輕緩地從溫泉池裡出來,拿出一塊新的毛巾披在身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
晚飯徐驚緣準備在房間裡吃,她打電話給酒店訂了兩份餐,又要了幾瓶酒。
梁燼舟就坐在窗台下的沙發上看著她,兩個人安安靜靜,仿佛當之前的事沒發生過。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徐驚緣始終記得梁燼舟唇瓣的觸感。
原來男生的嘴唇也是軟的,細膩又滾燙。
徐驚緣覺得自己有點兒鬼迷心竅了,她走到窗邊,手指才搭到他肩上,就被他一扯手拽進懷裡。
徐驚緣的手下意識環繞起他的脖頸兒,坐穩之後,又在他後脖頸兒處輕輕捏了捏。
她的力度很輕,那種觸感似有若無,卻輕易引起了梁燼舟的興致。
徐驚緣猶豫了一下,梁燼舟也猶豫了一下。
兩個人在猶豫中四目相對,在某一瞬間卻默契地相貼。
那種掙脫一切,不管不顧的瘋狂瞬間席捲了兩個人的心頭。
摒棄掉所有標籤和過往,在真正耳鬢廝磨的時候,任何事物都並非障礙。
徐驚緣不是沒有想過有這一天,梁燼舟在她眼裡有著十足禁慾感,她想像不到他感情充沛的時候,原來是在床上,可能除了她也不會再有人看到了。
她想著想著,就覺得這件事其實也挺漫長的。
梁燼舟有一點點,失去理智。
他也知道,只要徐驚緣想玩他,完全可以把他耍得團團轉,他甘之如飴。
但他也要在某些方面證明自己,不然他心裡悶悶的,像是被埋了一層沙子。
梁燼舟把她的手舉到腦袋頂上,把她壓得氣息不穩。
他主導著節奏,並沒有做太久前戲。
他弄疼了她。
攥著她細細的手腕往上套。
她說想做火包友,那就乾脆利落的——
床上做朋友,床下談感情。
-
其實梁燼舟那會兒根本就沒有多想,他沒經驗,還以為時長會達不到對方的要求。結果沒想到,大部分不代表所有,他例外的初次時間很長,只是汗液順著額角流淌,滴落在徐驚緣身上。
房間裡的燈光留了一盞,他視力很好,看得清所有。
他也想過當下時刻,只是真正做了,和想的還是大為不同。
這種體驗是充斥著五官的,看得清,摸得到,聽得見。
呼吸急促,嚶嚀外溢。
不知道對方經驗多少,但好像單純到出乎他的意料,因為沒過多久對方便叫停。
他不說話,是因為停不下。
想著應該要出聲安慰一下,但思緒好像被某種心思控制住了,所以無論如何開不了口。
……
徐驚緣經歷了一件早就想做而沒有做的事情,漸漸從中品味出一種快感,快感中混雜著幸福感,這是其他事情無法給予她的。
她好像陷入漩渦,頭昏眼花卻又香汗淋漓,共沉淪的那個人,似乎比她更甚。
半夜時分,她忽然醒了一次,除了短暫的感慨之外,忽然覺得有些餓。她緩慢抽出了自己的手,以為梁燼舟不會醒,結果手剛抽出來就聽見他問:「怎麼了?」
折騰一晚上,上次進食還是泡溫泉前一小時。徐驚緣說餓了,然後就坐在床上迷茫地說:「我訂了餐的,怎麼沒送過來?」=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