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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夫人也為此得意,面對老夫人的質疑,直接說:「此乃方丈親口與我說的,自然是錯不了。」

「秦家丫頭不信佛吧?」老夫人問。

安夫人淡笑著說:「我等年輕的時候也不禮佛,信不信佛又不是只看表面,只要心懷慈悲,便是心中有佛。」

老夫人沒有反駁,卻問:「她這經文要念上多久?」

「方丈說既是結緣,便要多念些,要為她亡母念經超度,又要為她和親長祈福,估摸著得五六日光景。」

「五六日?」老夫人低聲皺眉,「一個孩子,如何承得了這麼大的福分!」

「方丈既如此說了,可見子衿的福氣大著呢!」安夫人笑得格外開心,「恐怕這福氣不僅旺她,更是福及親長,也難怪她來了之後,我事事順遂,原來如此!」

老夫人聽這話心裡堵得慌。

金塔寺的方丈,她曾請了多少回,莫說是講經了,即便是求他為自己開光一串佛珠都未成功,如今卻為一個小姑娘講經五日!

瞧著安夫人臉上的笑容,老夫人更加鬱悶了,連忙擺擺手,將其打發走!

第132章 武僧的本領

「娘,您走這麼快做什麼!」祁夢璃快走兩步才追上杜夫人,小嘴一癟,「老夫人今日怎麼了,趕大母也就罷了,為何連著我們都一起趕出來了!」

「愚蠢!」杜氏白了一眼祁夢璃,「你難道瞧不出老夫人這是在嫌棄我們了嗎?」

「嫌棄?」祁夢璃詫異,「我們何曾惹她了?日日這麼哄著她還不滿意?」

「小點聲音!」杜氏瞪了一眼祁夢璃,隨後嘆了一口氣道:「老夫人禮佛,幾次去金塔寺想請方丈講經都未能成功,如今聽說方丈為那個野丫頭講經,心裡氣是一方面,但肯定是歆羨的。」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祁夢璃癟嘴,不滿地說:「她那麼懂佛理,倒不如直接出家算了!」

杜氏看了一眼祁夢璃,直搖頭,「平日就跟你說,哄老夫人要知道投其所好,夢婕都比你上心,你瞧她,沒事便看看經書,還替老夫人抄經文,不就把老夫人哄得好好的!」

「你再這樣下去,只怕回頭她在老夫人心裡的位份都比你重!」

祁夢璃撒嬌地往杜氏身上倚過去,「隨她把老夫人哄得再好,不也只是個庶出的麼?待日後,兄長承了爵位,我可是祁家嫡長女,一切都有娘替我打算,還能被她搶了風頭不成!」

杜氏無奈地笑了笑,又寵溺地摸了摸祁夢璃的頭,「話是如此,但如今一切未成,咱們還是得哄著老夫人。」

「嗯。」祁夢璃點頭,「女兒明白。」

「此外,你明日悄悄去金塔寺看看。」杜氏又說,「憑她是什麼身份,當真能有如此福分,莫不是安氏故意胡謅!」

「娘放心!明日女兒便去瞧瞧!」祁夢璃滿臉自信地說。

「揭……揭開了!」侍空驚訝地看著秦子衿的動作,驚得說話都結巴了。

秦子衿無心搭理他,這一頁揭得艱難,接下來幾頁也並不好揭。

秦子衿將揭下來的書頁放至吸水紙上,又拿排刷從上至下小心翼翼地將其展平,讓紙頁完全貼在吸水紙上,隨即又蓋上幾層吸水紙,用排刷柄均勻拍打,吸去多餘的水分後將上層的吸水紙拿下來。

「行了,將它移過去靠在牆邊。」秦子衿吩咐侍空,然後復又去揭下一頁書頁。

越往中間,粘合的越緊,即便秦子衿已經極其小心,紙張的中間位置還是破損了一個黃豆大小的洞。

侍空在一旁看著,都為秦子衿緊張了一把,秦子衿卻面色平靜地處理了揭下來的紙頁,立馬又轉身,用小號的竹鑷子,一點點將未撕下來的紙點也取了下來。

然後將其放在吸水紙旁邊的位子,將其展平之後,又觀察了一番書頁的洞,稍作調整,便將這紙業補進了洞裡。

「這也行!」侍空已經被驚艷無數次了,但每次還是會驚訝。

秦子衿低頭做完手上的事才回答他:「這只是吸水、風乾,風乾後還需再補。」

侍空聽清了卻未聽懂,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便又幫著秦子衿將書頁搬到窗戶邊上去。

因為現代的原料和古代的畢竟有出入,不管是吸水紙的性能,還是膠水等等,所以秦子衿第一次濕揭,只選了一二十頁的經書。

看著靠牆一字排開的書頁,秦子衿心滿意足地笑了,除了那點黃豆大小的洞,一切都還算順利。

秦子衿伸了一個懶腰,想著這些書頁起碼要風乾兩日,便準備在昨日分類好的書畫裡找些小問題的出來修補修補。

「是冬鳳!」站在窗邊的侍空突然說,「好像與人起了爭執。」

秦子衿立馬放下手裡的書畫,湊到窗邊看了一眼,還真是冬鳳,與她面對站著的是二房的三位姑娘。

「這是知曉我閒了手,掐著點給我送樂子來了!」秦子衿笑笑,轉身叫上侍空,「走,下去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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