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翎側頭,當真是才注意到嚴盛錫,頓時面上一白,立馬鬆開手,朝嚴盛錫拜去。
「哼!」嚴盛錫傲嬌地撇開了頭。
「師父怎麼會和子衿在一起?師娘呢?」祁承翎這才問。
「路上遇見的。」嚴盛錫說著看了看樓上,「上樓再說!」
祁承翎側身,讓嚴盛錫和秦子衿上樓,然後自己才跟上。
嚴盛錫進了屋,卻沒再順著祁承翎方才問話,而是直接問秦明遠的事情,「你來了幾日,可查出點什麼?」
祁承翎便將自己查到和聽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劉珩提到月末,想來應該是在月末之前有其他安排,我正在讓人查。」
「不用查了,估計是右相。」秦子衿適時開口。
「右相?」祁承翎微愣,他畢竟沒有在朝為官,不清楚京中官員近日的行蹤,「他到淮西來了?」
秦子衿點頭,「說是奉皇命巡查水利。」
「他是劉珩背後的靠山?」祁承翎問,「怪不得劉珩有恃無恐地扣押監察官!」
「是不是他,就看他會不會到瀝水來。」秦子衿說,「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想來很快就會有結果。」
三人說了一會兒話,秦子衿起身回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嚴盛錫看向祁承翎道:「祁家二房如今是越發的按捺不住了,知曉你出京,立馬派人跟了出來,沒找到機會對你下手,便在半路劫殺子衿。」
「好在子衿這丫頭也不傻,知曉花錢請鏢局護送自己,但依舊在路上遭了埋伏,幸好遇到了我和你師娘,搭了把手。」
「院試馬上要來了,再加之我如今又跟著子衿去范府讀書,祁彥翎自然坐不住。」祁承翎說,「我如今要對付他倒是簡單,但揪不出他背後的人,明年的院試是個好機會。」
嚴盛錫點頭,「還是小心些,小人難防!」
祁承翎點頭。
晚飯時分,祁府的護院引了一人進來見秦子衿。
「回秦姑娘,已經打聽到了,周大人預計明日中午就會到瀝水。」來人說。
秦子衿點點頭,「嗯,知道了,此番辛苦你們了,回去跟你們掌柜的道謝。」
「應該的。」那人笑著說,「瀝水也有馮家的買賣,這幾日小的都會在那邊,秦姑娘若是有事儘管吩咐。」
「嗯,有勞。」秦子衿點頭。
那人一走,祁承翎便問:「馮家的人?」
秦子衿點頭,「做買賣的走南闖北,一向是消息最為靈通的,所以到西都城時我去找他們幫了忙。」
祁承翎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秦子衿能在西都城用馮家的人,她的身上必然有能叫馮家商行所有人臣服的信物,而能拿到這種信物,她與馮裕康的關係必然不一般。
可子衿從未在自己或爹娘面前提起半分,想來是不願提起,既如此,祁承翎便識趣不再多問。
「晚飯之後,你隨我出去一趟。」祁承翎說。
「去哪?」秦子衿問。
「去了你便知道了。」
晚飯後,祁承翎果然帶秦子衿出了門,還帶上了石頭,和一個大食盒。
「探監?」秦子衿隱約猜到。
祁承翎點頭。
秦子衿笑了笑,「那也用不上這麼大的食盒啊,爹爹一人,如何吃得了這麼多?」
「不是給秦叔準備的。」祁承翎笑著說。
馬車停下之後,石頭率先下了車,秦子衿挑起窗布,瞧見石頭將碩大的食盒拿至大牢門口,不一會兒,裡面出來一個獄吏,也不知與石頭說了什麼,那獄吏接過石頭手裡的大食盒便又走了進去。
石頭回來之後趕著馬車往前走了一段,到了一處巷子口,才停下馬車。
「可以下車了。」祁承翎提醒秦子衿,下車後又遞了一件黑色的披風給秦子衿,「披上這個,我帶你進去見秦叔。」
「偷溜進去?」秦子衿詫異地看向祁承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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