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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鶯坐在自己的位置,並未起身,她瞥了溫憐一眼,見她面色難堪,竟忽然覺得宋子津順眼些許,勾唇笑道,「不讓你的夫人賠禮,那你想賠什麼?」

宋子津聞言,看向溫憐,命她離開。

見兩人一副情投意合的模樣,溫憐未加多想,脫口而出,「妾身不走。」

話音剛落,在場幾人都用不耐煩的目光看向她,仿佛她是什麼趕不走的麻煩一樣。

特別是魏鶯,坐在一旁,用看好戲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嗤笑道,「宋夫人,我同你家相公有要事相商,不方便你聽。」

溫憐微微蹙眉,看向站在一旁的宋子津,「夫君……妾身想陪在夫君身邊,陪你……」

沒等她說完,宋子津出言打斷她,「溫憐,你聽不懂人話嗎?」

他垂眸注視溫憐,眼底沒有一絲情緒。

溫憐心尖微顫,白皙的面色瞬間煞白。

即使父親被扣押牢中,可自她醒來後,何曾有人對她說過重話。

她皺著鼻子,淚水瞬間在眼眶打轉,怕當著幾人的面直接哭出來,溫憐連忙低頭,強忍著淚水,匆匆行禮離開。

她腳步慌亂,幾乎是落荒而逃,方一到院中,就反手關上門,趴在床上哭泣不止。

宋子津方才的話,就像根刺,死死扎進溫憐的心理,疼得她幾乎喘不過來氣。

她自認為行事妥當,合乎規矩,可對方卻以她為恥,命她離開,還當著外人的面給她難堪。

心中蘊著鬱氣,只要閉上眼睛,那句話就在眼前浮現,嚇得溫憐霎時抬眸,一句說起來不痛不癢的話,眼下卻在她的耳邊重複響起,久久揮之不去。

溫憐緊抓心口,急喘著氣,整個人如墜冰窟,渾身顫抖不停。

溫憐蜷縮身體,想找個人安慰自己,或者訴訴苦,可在偌大的將軍,她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她唯一能信任依靠的相公,此時卻陪在其他女人身邊。溫憐哭著哭著,就沒了力氣,渾身難受,提不起半分力氣。

等到她醒來時,已經天黑了。

錦被上透著一片淚漬,床邊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

她起身下床,命丫鬟端來熱水,擦拭臉上的淚痕,溫憐心中壓著一口氣,躊躇良久,才看向站在一旁的芸兒,問她相公現在在哪裡。

芸兒洗帕子的手一頓,頭也不抬道,「午時同魏家小姐離開了,至今未歸。」

溫憐坐在銅鏡前,剛要拔下髮髻間的步搖,聞言又垂下手,她直愣愣地盯著銅鏡中自己,過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可知他們去了何處?」

「幾人離開時,奴婢聽見魏小姐說去參加詩會,今日是詩會的最後一天,想必公子去了臨風樓。」

沒有猶豫,溫憐站起身,命小廝去備馬車。

「夫人,」芸兒遲疑道,「您是要……」

溫憐未曾多言,帶上兩個侍女直接出門。

馬車在街道上疾馳,慌亂的馬蹄聲響徹整個街道,「讓開!讓開!」

路人們紛紛退至兩邊,街道兩旁的商販們吆喝不停,賣著各色字畫。

「吁——」

車夫緊抓馬轡,在街道旁的一個巷口停了下來。

「夫人,前面就是臨風樓了。」

身穿綠衣的女人走下馬車,她站在馬車旁,望著不遠處人潮擁擠的臨風樓,無論如何都抬不起腳。

方才一時衝動,得知兩人來了臨風樓,她也跟了過來,腦海里翻來復出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帶宋子津回府。

可真到了臨風樓,溫憐又不知道應不應該進去。

若見到她貿然出現,相公必然不喜,可若她不進去,不親眼看到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她今夜也註定無法入睡。

溫憐深吸一口氣,緊攥帕子,命侍衛在前面帶路,緩步走進臨風樓。

臨風樓只有三層,中間鏤空,四周被遊廊環繞,幾副出彩的詩句掛在周圍的牆壁上,供眾人欣賞點評。

一群讀書人穿著素袍,指著字畫,從頭到尾讀了一遍,若看到奇異之處,便反覆咀嚼,領悟其精妙後,連連點頭,整個人醉醺醺的,仿佛喝了瓊漿玉液。

溫憐在人群中四處穿梭,尋找宋子津的身影。參加詩會的女子並不多,再加上溫憐到處亂走,很快惹起一些人的注意。

二樓之上,一男子輕曳紙扇,正同一書生交談,忽然房門被敲響,手握長刀的侍衛走了進來,俯在他耳邊低語幾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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