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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逸之垂眸看她,輕聲道,「可阿憐還未饒恕表哥,想必接下幾日,都無法安然入睡。」

溫憐話語一噎,連忙道,「我原諒你!」

怕他不信,溫憐隔著衣袖緊攥他的手腕,語氣微微顫抖,「真得原諒,表哥不要再做此事了。」

「書信呢?」他淡聲問。

溫憐深呼一口氣,忙不迭道,「只要是表哥的書信,阿憐都會用心回信,絕不敷衍。」

得到想要的答案,徐逸之輕笑一聲,一雙含情的桃花眼微微彎起,笑著注視她,「一言為定。」

兩人只見過兩面,之前只覺他性情冷淡,溫憐不敢過多親近,眼下盯著他的笑容,溫憐才忽然發覺,他這位表哥長了一副極為上等的皮相,只是這性子……過於執拗了,比起宋子津不遑多讓。

得了溫憐的承諾,徐逸之才收起刀。

到了宋府門前,溫憐走下馬車,同徐逸之道別。

她今日受了過多驚嚇,被幾人出格的行為先後嚇到,只想回府好好休息,不想再做別的事了。

轉身的瞬間,餘光掠過站在遠處的紅色身影,溫憐猛地怔住。

宋子津站在遠處,面無表情注視兩人,不知看了多久。

他一手提劍,劍鋒指地,滴滴鮮血滑落,另一隻手卻擒著一團雪白狐狸。

狐狸垂著四肢,蓬鬆的尾巴沾滿灰塵,正是方才齊望陵贈給她的白狐……

第24章 桃花扇9夫人真是長本事了

宋子津提劍慢步至她面前,只有三步遠時,他下腳步。

溫憐站在原地,盯著他手中的狐狸,久久移不開眼。狐狸身體成條狀垂落在地,獸眸緊閉,好似失去性命一樣。

喉嚨干癢哽咽,溫憐微微張唇,想要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只剩無言的喘息,如同窒息般垂死掙扎,汲取最後一口氣。

分明回來前,狐狸還躺在她懷中,眼下卻失了氣息。

「很喜歡這畜生?」他語氣很低,注視溫憐。

溫憐說不出話,雙手顫抖不停,眼眶刷得紅了下來,沁滿淚水的眸子盯著他,「你殺了它?」

眼中的控訴指

責,比過去的每一次都要清晰,摻雜痛苦的淚。

不解怨恨如同藤蔓,在血管內瘋狂蔓延,纏繞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越纏越緊,直至失去跳動。

宋子津抓著狐狸的後脖頸,聞言抬起手臂,遞到溫憐面前。

溫憐顫抖著手,方要接過狐狸,馬上要抱住它時,宋子津忽然鬆手,雪糰子重重下落,溫憐呼吸一滯,慌亂跪了下來,才接住它。

雪糰子依舊蜷縮在她懷裡,身體軟趴趴的還有殘留的體溫。

溫憐跪坐在地,抱著雪狐,眸中含淚,強忍著淚水才沒有哭出來。

站在她身側的男人,垂眸俯視他,眸色冷血,沒有絲毫動容,於他而言,一隻畜生本就不值得耗費心神,更別提為它的死流淚,倒是眼前這人……

宋子津看向站在溫憐身後的徐逸之,眯起眼睛,他見過這人幾面,上次詩會中了頭彩,同太子一黨來往甚密。

他抬起血劍,鋒利的劍鋒直接對準徐逸之。

今日魏鶯邀他去圍場射獵,沒過多久便看見溫憐,溫憐極為排斥太子,能把她引到禁苑的人,想必只有他了。

儘管被劍指著心口,徐逸之面色不變,平靜回視宋子津,「將軍,一隻狐狸不夠,還要搭上草民的性命?過去草民不信,眼下卻是清楚了,你果真如傳言那般……」

他看向溫憐,半闔眸子沉聲道,「恨透了阿憐。」

溫憐抱著狐狸跪坐在地,聞言抬眸,卻見不知何時,宋子津竟然舉劍指向徐逸之,她慌亂開口,「夫君,為何對表哥拔劍相向?」

宋子津垂眸,低聲詢問,「表哥?」

溫憐以為他不知道徐逸之的身份,嗓音哽咽解釋,「他是家中徐姨娘的賢侄,來京中趕考,夫君快些收劍,原是一家人,勿要做錯事。」

「呵——」

宋子津兀得一笑,「你認他做表哥,可他把你當什麼?」

「投名狀?還是攀附太子的籌碼?」他俯視溫憐,一字一句冷聲道。

溫憐睜著一雙淚眸,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徐逸之,同她對視,徐逸之垂下眉眼,眼神流露出幾分暗淡之色,好似被曲解一般,無法替自己辯解。

溫憐深呼一口氣,抱著狐狸站起身,「夫君,表哥並無此意,也從未做過傷害妾身的事情,禁苑之事是妾身之過,還望夫君不要牽連無辜。」

「牽連無辜?你倒告訴為夫,誰無辜?」

「一雙狐媚眼就把你迷住了,溫憐,你到底是誰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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