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憐咬牙,自己背過身,換上衣服。
外衣脫落,露出半邊細膩白潤的背部,溫憐系好腰帶,轉過身,卻見方才還垂眸盯著茶水的某人,此時撩起眼皮,晦澀莫深地盯著自己。
溫憐對這種目光再熟悉不過,視線忍不住下移落在他的腿間,只一眼溫憐便臉頰漲紅,匆匆收回視線,撇過頭不看他,任由徐逸之獨自壓制。
方回到府中,溫憐便向自己院中走去,想要沐浴更衣。
她剛打開門,整個人卻愣在原地。
身穿金色龍袍的男人站在屋內,手中攥著一件不知從哪裡找到的肚兜,置於唇邊。
溫憐大腦一片空白,只一瞬間,便跑上前想要搶回來。
似乎聽到腳步聲,齊望陵抬眸看來,見她向自己跑來,只笑著瞥了她一眼,勾住她的腰,將溫憐抱在懷裡,低笑一聲道,「許久不見,原來憐兒也思念孤。」
溫憐不理他,只伸手去搶他手中的肚兜,齊望陵略微抬手,躲過她的手,柔聲道,「搶什麼?」
「你……」
溫憐幾次搶奪不成,也歇了心思,一把推開他,越過屏風向里室走去,齊望陵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走至桌前坐下。
溫憐不記得兩人長大後如何相處,但知曉,這人小時候溫良恭謹,格外照顧她,怎麼現在如此孟浪。
她脫下外衣,方露出一個肩膀,才想起這人也在,轉過身就要讓他離開,卻見方才還笑意盈盈的男人,此時眯著眼睛盯著她的肩膀,眼底帶著審視。
溫憐眸色微愣,微微側眸,只見肩膀上印有一個鮮艷的紅痕,她下意識合攏外衣,想要遮掩,可已經來不及了,齊望陵大步上前,用力扯開她的衣領,皮笑肉不笑問,「誰咬的?」
不等溫憐回答,他好似想到什麼,冷聲道,「徐逸之?」
溫憐話語一噎,用力扯回自己的衣服,垂眸輕聲道,「和殿下無關。」
手上一空,齊望陵緊攥肚兜的手用力,向前邁了一步,盯著她被咬後紅腫不堪的唇,抬手撫了上去,眸色陰沉沁著寒意,「他吻你了?」
他的手指愈發用力,不斷揉搓溫憐的唇,想要擦拭掉上面的痕跡,可無濟於事,臉上的笑意也一點一滴褪去,只冷著一張臉,盯著溫憐,脫口而出道,「姦夫。」
溫憐呼吸一滯,面上也浮上幾分怒意。
「若殿下無事,快些離開罷。」
「憐兒許久未見到孤,開口就是命孤離開。」齊望陵又向前邁了一步,直接將溫憐逼到床邊,癱坐在床上。
「若孤不走呢?」
他單膝跪在溫憐身側,不顧溫憐的掙扎,一把撕開她的外衣,撕拉一聲,衣服從頭撕裂到尾,露出光裸的手臂。
對上他眸中冷漠的審視,溫憐身體微僵,難言的怒意蔓延至心間。
「還請殿下離開。」
溫憐心中惱他不知分寸,冷聲斥責,可齊望陵置若罔聞,伸手勾住她腰間的衣帶,眼也不抬道,「憐兒做錯了事,孤難辭其咎,總應該要責罰一二,才能讓憐兒長記性。」
他自顧自說,手上動作不停,溫憐氣急,握緊他的手腕,「哥哥不要再胡鬧了!」
分明幼時對她照顧有加,失憶後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怎麼雲雨之後,卻變得愈發痴狂。
溫憐自認為在呵斥對方,可齊望陵眸色怔然,竟露出一副懷戀之色。
溫憐疑心他可能瘋了。
越發不正常。
兩人正爭執不休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沉穩有力,溫憐身體微僵,抬手按著齊望陵的肩膀,想要推開他。
可他似乎也聽出來人是誰,不僅未起身,反而鉗住溫憐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溫憐雙眸瞪大,用力拍他的肩膀。
腳步聲在屋內停下,溫憐內心焦急,用力咬著齊望陵的下唇,齊望陵依舊不知痛一樣,笑著看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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