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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語氣急促,臉色蒼白,好似被氣到一樣,幾個侍衛互相對視一眼,只能讓出路。

終於等到機會,溫憐怕誤了時機,連忙向府外走去,她方走出宅院,卻見徐逸之站在府外,手中搖著紙扇。

溫憐身體微怔,心中思念甚重,幾日來委屈也溢上心頭,連忙向他跑了過去,撲進他懷中,「表哥……」

早在她跑過來時,徐逸之便張開雙臂,將她攬在懷中,撫著她的後背,俯身低聲道,「別怕,表哥帶你回府。」

溫憐埋首在他懷裡,悶悶地嗯了一聲。

知道她受了委屈,徐逸之俯身,安撫地輕吻她的頭髮,扶她上了馬車。

臨走前,徐逸之看了眼府內,卻見魏鶯站在門前,遠遠望著她們,四目對視,徐逸之略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臨風樓文人聚集,兩人之前在東宮也經常碰到,這人與其說是准太子妃,不如說是同他一樣,投靠太子的一把刀。

不為己身,只為權勢。

不過他先退了出去,這人仍同其他大臣一起,留在東宮。

等回到溫府時,溫憐方下馬車,遠遠望去,卻見霄兒站在府外,來回走動似乎在等什麼。

四目對視,溫霄珩忙不迭跑了過來,撲進她懷裡,語氣很委屈地喊了一聲「阿娘」。

昨日紫蘇告訴他,母親同她的夫君回去,可能不會回來了,溫霄珩聽到後,一整夜無法安眠,只能跑去找父親,問他母親何時能回來。

徐逸之面色陰沉,見他進來卻露出笑容,撫著他的肩膀,溫聲告訴他明日就能見到母親。

父親素來說話算話,從未違約,溫霄珩不疑有他,終於放下心回去睡覺,今日早早起床守在府外,果然父親沒騙他,母親很快回來了。

溫霄珩趴在溫憐懷裡,緊緊攥著她的衣服,眸中的不安幾乎快要溢出來,看得溫憐格外心疼,安撫地拍著他的後背,內心怪罪宋子津太過魯莽,嚇到了霄兒。

徐逸之送兩人回了院子,又去書房見了溫昀,告訴他阿憐已經回府,溫昀知曉後,忙調來護衛,讓他們近些日子仔細看守宅邸,若見了宋子津,不必稟告,直接攔在府外。

早年宋老將軍還未參加武舉時,只是個方至京中的寒門子弟,人厚重老實,被人騙了錢財,窮得吃不起飯跑來溫府當護衛,溫昀得知他此番進京是為了參加武舉後,便命他同府中門客住在一起,接濟他數月,算得上知遇之恩。

可宋家這豎子卻恩將仇報,分明宋老將軍是個為人忠厚老實的,兩位公子也是溫和有

禮,怎麼偏偏這位三公子是個不做人的。

從書房離開後,徐逸之本想回自己的院落,路過溫憐的院子時,見裡面燭火還亮著,只躊躇片刻,便走了進去。

不疾不徐的叩門聲在門外響起,溫憐方沐浴,身上只穿了一件裡衣,見門上透進來的黑影些許熟悉,輕聲試探,「表哥?」

「是我。」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溫憐聞言,撿起一件外衣穿在身上,才上前開門,方要問他為何深夜前來,就被勾住腰直接推進屋中,未等她反應,徐逸之反手關上門,沒有徵兆地吻了上來。

方穿上的外衣,直接被他扯了下去。

「表哥……」溫憐不知曉他怎麼了,為何吻得這麼急切,分明之前還一副清心寡欲專心科考的模樣,怎麼今夜突然闖了進來。

她只稍稍鬆口,這人卻趁機闖進。

勾著她的腿彎將她抱到一旁的桌案上,強行站在她垂下的**,用力環著她的後背,手也不安分地用力揉她的腰。

溫憐脊背微僵,察覺到身前人莫名的急促不安,溫憐又很快軟了下來,環上他的脖頸,安撫地輕拍他的後背。

溫憐以為,這人會同之前一樣,只親吻片刻便會離開,可等她衣衫脫落,赤身躺在冰冷的桌面上時,才驚覺不對。

她只能用手臂擋在身前,抬眼看向站在桌前的男人,卻見他衣衫整齊服飾端莊,垂眸無聲注視她。

這人做了壞事,卻只站在那裡,倒顯得溫憐言行失儀,好似故意勾引他一樣。

她無聲吞咽口水,伸手試探地去抓剛被這人扯下的衣服,想要遮擋自己的身子。

可她方伸手,徐逸之卻沒有徵兆地俯下身,按住她的手腕,溫憐只覺心跳一頓,手腕被用力攥緊,她的心好似也被攥住,呼吸也不自覺慢了下來。

雖說兩人之間有了承諾,但徐逸之想要,溫憐也不願拒絕他。

四目對視,素來冷清的眸子此時蒙上一層欲色,只盯著她看。

溫憐不自覺屏住呼吸……

冰冷的桌面緊貼著後背,身前人的溫度也不算熱烈,但溫憐莫名感到身體很熱,好似有火在體內緩慢燃燒,蔓延至五臟六腑,讓她愈發不清醒。

過了許久,徐逸之才起身,親手為溫憐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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