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望陵輕笑一聲,「是狼是狗,憐兒喜歡就好。」
聽著他的話,溫憐莫名感覺不順耳,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手中的小狼。
嘴被掰開,它難受地搖頭,啃咬溫憐的手指,垂著尾巴亂晃,好似是聞到肉香,它開始吸吮起來,時不時口中傳來嘖嘖聲,好似吸奶一般。
溫
憐不禁輕笑,將它抱在懷裡,輕輕撫了撫它的後背,「它還這般小,你就將它從狼窩裡帶了出來,它母親應會想它。」
溫憐方要說將它送回去,卻聽齊望陵說,「那頭狼已經死了。」
到嘴邊的話一停,又被溫憐咽了回去。
她垂下眉眼,抱著狼崽的手用力,猶豫片刻,才看向屋內的宮女太監,「你們先退下罷。」
幾人聽到後,沒有立即離開,看向齊望陵,得了他的准許後,才退了出去。
溫憐抱著狼崽,用手掐著自己的手臂,擠出兩滴眼淚,才再次看向齊望陵,很乖巧地喚了聲哥哥。
齊望陵柔聲嗯了一聲,撫上她的側臉,指腹不輕不重地按著,在觸及她眸中的淚水後,指尖一頓,撫上她的眼尾,擦去淚水。
「憐兒怎麼哭了?」
溫憐微微偏頭,主動將臉貼上他的手心,輕輕蹭了蹭,「哥哥,我想霄兒了。」
齊望陵扶著她的側臉,過了半晌,才輕笑道,「既然憐兒想念霄兒,明日哥哥命人將他帶過來,留在東宮陪在憐兒身邊。」
陪在她身邊……
溫憐方要點頭,聽到後半句話又沒了動作。
陪在她身邊,可能幾日,也可能幾月,說不定會同她一樣,一直困在這裡,溫憐聞言微微搖頭。
見她自己主動否決,齊望陵也未再提起,提著小狼的脖頸將它交給門外的太監後,齊望陵勾起溫憐的腿彎將她抱在懷裡,腳步平穩地向湯池走去。
自從入了東宮後,這人每日親自照顧她,不曾讓旁人經手。
溫憐坐在湯池旁,看著赤著上身向自己走來的男人,忽得心生幾分逆反,「我今日要自己沐浴。」
齊望陵聞言,輕輕笑了笑,也未說什麼。
他走到一邊,沒有絲毫避諱的意思,抬手撫上自己的褲子邊緣,長褲垂落,兩條修長有力的腿完全暴露在溫憐面前。
目光落在他腿間沉甸的那物時,溫憐才恍然回過神,匆匆收回視線。
齊望陵步入池中,知道溫憐容易羞怯,背對著溫憐,沒有轉身。
過了半晌,一直聽不到衣物的摩挲聲,齊望陵才轉過身子,卻見溫憐低垂著頭,雙手蒙臉,露在外面的耳朵以及脖頸格外漲紅。
齊望陵上前,站在溫憐垂在水中的雙腿之間,以為她感染了風寒,皺眉拽住她的手腕,「白日下了雪,可是頭疼?」
溫憐依舊捂臉,含糊地說了聲沒有。
想到方才她的話,齊望陵以為她思念霄兒,哭了不想讓自己看見,伸手攬住溫憐的肩膀,柔聲道,「若是想見霄兒,哥哥現在命人將他帶過來。」
「沒有。」溫憐又搖了搖頭。
「你不要再問了。」溫憐伸手推他的肩膀。
手上霎時傳來溫熱的觸感,結實有力。
她指尖一顫,快速收回手。
見她語氣不耐,齊望陵攬住她的腰,輕笑道,「既然無事,那讓哥哥為憐兒沐浴。」
齊望陵勾著溫憐的衣帶,慢條斯理解開。
溫憐微微蹙眉,終於收起手,抓住他的手腕。
齊望陵抬眸,臉上笑意不變。
溫憐方要說想自己脫衣,腳腕忽得被攥緊,整個人不受控地下滑,驚呼一聲後直接落進水裡。
本來溫憐俯視他,眼下落了水裡,卻只能仰視他。
「你做什麼?」
齊望陵抬手,扯住她的衣領,動作不似方才那般溫柔,直接用力扯掉溫憐的外衣,笑道,「為憐兒沐浴。」
大片胸膛露在外面,溫憐下意識抬手掩在胸前,未等說出控訴的話,齊望陵卻眸色微深,手臂撐在溫憐身後的石台上,勾著她的腰直接俯身吻了下來。
溫憐眸色微怔,下意識向後靠,卻撞上齊望陵的手,又被按著後腰壓了回去,兩人的身體瞬間緊貼在一起。
滾燙的胸膛隔著衣服貼著自己的身體,溫憐只覺渾身燥熱,頭腦昏厥,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可無濟於事。
愈吻愈深,雙腿也不自覺酸軟。
過了良久,齊望陵才退後一步,溫憐終於得了機會,枕著他的肩膀,方要喘氣就被抱回了池邊。
衣服濕漉漉地貼在身下,上半身卻完全暴露在外面,齊望陵注視良久,抬手覆上她的膝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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