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曹京雲的話說了半截,溫憐總覺得她在謀劃什麼。
「我要不要離開一段時日?」溫憐遲疑問。
去附近的莊子或城中住幾日,同宋子津分開,以防曹京雲在上面做文章,一紙奏書告到聖上那裡。
好似看出她的顧慮,宋子津只說不用。
他俯下身,吻上溫憐的側臉。
眼下這件事還沒有眉目,溫憐抬手,擋住他的唇,語氣嚴肅道,「怎麼不用,萬一你被陛下怪罪怎麼辦?」
不知想到什麼,宋子津竟低笑一聲,抓著溫憐的手腕,不依不饒地吻上她的唇角,如願以償地討了個吻後,才漫不經心道,「罪名是什麼?與丞相夫人偷情?」
話音剛落,溫憐眸子瞪大,眉眼間帶著明顯的控訴,「你不要亂講,我何時與你偷情,分明是你將我脅迫到邊關。」
「可夫人不也心甘情願留在為夫身邊?」他語氣沒有起伏道。
「……」
溫憐不說話了,起身想要離開,被宋子津勾著腰又抱回腿上。
「我現在就要走。」她憤懣說。
「已經來不及了,為夫已經給過夫人機會了,是夫人自己不珍惜。」
他說完,指腹撫上溫憐的衣擺,沒有徵兆地伸了進去,鉗住溫憐的腰。
溫憐驚呼一聲,方要推開他,按在她後背的手卻將她向宋子津懷裡推。
唇被鉗住,衣服很快被剝落。
溫憐氣急,可未等說什麼,細細密密的吻就落在她身上,沒過半晌渾身酸軟不堪,癱坐在他懷裡。
……
在行軍時,這人每夜規規矩矩抱著她,不曾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情,溫憐當時還以為他改了性子。
可等到了血狼關,這人好似見血了昏了頭,不分晝夜,只要得了空,保准來尋她。
溫憐之前聽人講過,軍中人血氣重,見血之後總應發泄一般,可未曾想過這般難纏。
只坐在桌前,這人就能要得盡興,反倒苦了溫憐,雙腿酸麻。
溫憐實在無法忍受,最後撒謊說自己好睏,想要入寢。
宋子津得了她的話,也未深究她的話是真是假,將她抱在床上,起身向書架走去。
溫憐本虛虛耷拉著眼皮,見狀瞬間清醒起來,顧不得雙腿酸軟,忙不迭走下床,攔在宋子津面前。
宋子津語氣淡漠,「夫人不是想要入寢?怎麼又攔在為夫面前?」
溫憐低垂著眉眼,猶豫半晌,頭也不抬道,「你要處理公務嗎?」
宋子津無聲注視她,抬手勾起溫憐耷拉在肩側的裡衣,「夫人素來埋怨為夫粗俗,如今深
夜閒來無事,為夫想讀讀聖賢書,也好與夫人吟詩作對,不至於讓夫人煩悶。」
信就插在書架里,溫憐深呼一口氣,未等說什麼,宋子津忽得抬手,正正好好拿起那本放了書信的書。
溫憐眸子微怔,下意識伸手,緊攥他的手腕。
宋子津垂眸,目光帶著不加掩飾的審視。
溫憐緊抿著唇,猶豫片刻後,上前一步拿回他手中的書。
對方未用什麼力氣,溫憐只一用力就拿了過來。
她若無其事地將書放回書架,不等宋子津說什麼,主動抱著他,溫溫柔柔道,「宋大人乃是武將,如今身處邊關,熟讀兵書即可,聖賢書待之後回京再讀罷。」
她閉著眼睛胡言亂語,好話不停,本以為宋子津會答應,誰成想耳邊傳來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可夫人,為夫若偏要在今夜讀,又該如何?」
溫憐緊抿著唇,在心裡偷偷暗罵他一句,隨即深呼一口氣,闔上眼睛,環住他的腰的手臂用力,整個人埋首在他懷裡,悶聲道,「我眼下又不想入寢了,捨不得將軍,將軍可以陪我嗎?」
她低垂著頭,不敢抬頭看宋子津。
過了良久,頭頂才傳來一聲嗤笑,「夫人可知曉自己在說什麼?」
下頜被鉗住,溫憐被迫仰頭看他。
四目對視,宋子津語氣淡漠道,「今夜若順了夫人的心意,為夫可不會輕易放過夫人,饒是夫人哭著求為夫,為夫也不會心軟。」
「儘管這樣,夫人也還要求為夫相陪嗎?」
溫憐面色緊繃,過了半晌,才含糊地嗯了一聲。
宋子津無聲注視她片刻,一隻手撫上她的腰側,不緊不慢揉捏,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溫憐無聲地吞咽口水,只覺心臟跳得厲害,整個人的思緒好似都被這人的眼神勾了過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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