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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堯以為她又在憋什麼壞水,舉頭一瞧,發現郁春明正靠在桌邊看著自己笑,方才意識到憋著壞水的人不是關寧。

他滿腹狐疑,瞅著關寧越看越不對勁:「你吃啥迷魂湯了?」

關寧一詫:「啥迷魂湯?」

「沒吃迷魂湯,你能這麼幹脆地給我認錯?」關堯又看向郁春明,「是不是你剛擱這兒把胡三太奶請來了?」

郁春明一點他:「人民警察不許搞封建迷信,關警官作為領導,得以身作則,知道不?」

「我知道不?我……」關堯一時語塞。

確實,關寧這事,算是及時止損,沒出什麼大的意外,樓下受審的「小宋哥」也一五一十地交代完了,關寧本就是清清白白,眼下又認了錯,他這個又是警察又是舅舅的長輩,還能說什麼呢?

關堯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一擺手,說道:「那,那你就回家吧,別在這兒杵著當棒槌了。」

關寧立刻在偷瞄一眼郁春明後,溜之大吉了。

看著人走了,方才還在提心弔膽關寧會不會把秘密說出口的郁春明鬆了口氣,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也準備就此逃之夭夭。

關堯卻一手把人按下了。

「還有事兒?」郁春明略有些心虛地問道。

關堯上下打量了一遍他的臉色:「你沒再燒起來吧?」

「沒有,」郁春明用手背試了試自己額頭的溫度,「都好了。」

關堯意思了一下,還是沒忍住上手去摸眼前這人的腦門。

「是不燒了。」等親自確認後,關堯終於放下了心。

「行了,沒事兒的話,我就先……」

「有事兒,」關堯打斷了郁春明的話,「是有個事兒,必須得問問你。」

郁春明一頓,視線落在了關堯手裡拿著的那張口供記錄表上:「是案子的事兒?」

確實是案子的事。

就在剛剛,關堯如常審訊嫌疑犯時,出奇地從這位人稱「小宋哥」的毒///販子嘴裡撬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來。

他說,自己在撞球廳門口隨手「散煙」,是有人故意要他給秦天「下毒」。

「故意?」郁春明大為不解,「他有說是啥人嗎?」

「他也不清楚。」關堯說道,「查他毒品來源和上線這事兒我們已經交到分局禁毒大隊了,但給秦天『下毒』……聽起來實在有點可疑。」

郁春明沉吟道:「是秦天得罪了誰嗎?」

「這就不清楚了,」關堯思索了片刻,回答,「可疑之處主要在於,這人聲稱,聯繫他的……是咱們公家的人。」

郁春明一凝:「咱們公家的人?他的意思是,有警察指使他給秦天下毒?」

「對。」關堯將口供記錄表中的內容指給郁春明看,「『六天前,10區二馬路附近,有個你們的人逮住我,將我按進旁邊的小道里,並用我身上的一包粉兒做要挾,幫他辦事。』還有這一段,『這人看著蠻高,戴著口罩和帽子,還給我出示了他的警察證,我當時很害怕,所以答應了,他說讓我想辦法毀了秦天。』」

郁春明看完,許久沒說話。

六天前是什麼時候?他清晰地記得,六天前,正是自己在所里和關堯吵完架後,在扎木兒11區35號,也就是木業二廠舊址處撿到那封信的時候。

所以,這個毒///販子口中的「警察」,到底是誰?

第30章

見郁春明臉色不對,關堯不由問道:「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算了,不跟你說了,你回去,回去躺著吧。」

「沒事。」郁春明按了按太陽穴,「只是覺得奇怪,而且,這人的話不能信。」

「沒人信,」關堯說道,「剛尿檢了,他也吸毒,一抽大煙的,講出的話一個字兒都不能信,我們只是覺得古怪,他咋能想起來把這種事安在警察頭上呢?」

郁春明問道:「10區二馬路那邊有監控嗎?查過了嗎?」

「查過了,他說的位置就是個死角,人影兒都沒見一位。」關堯回答,「我還問了他,那警官證啥樣兒看清楚了沒?你知道他說啥?他說,他就見警官證上的照片是個大美人兒。哎呀我去,嚇得舒文開始擱那自省起來了。」

郁春明扯了扯嘴角。

「行了,你回去吧,我要跟方旺他們把人送去看守所了,他這涉案毒品的克數可不小,多半是死刑了。」關堯拍了拍郁春明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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