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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月為她備的是合歡散,還為她在回去的林道上安排了一位喜歡野合的何員外。

只要她在這醉花樓里開了苞,就會被掛上牌,那就不可能再逃得了了。

「你看看你,怎麼可以丟下我一個人逃掉呢?你怎麼可以像這月亮一樣乾淨皎潔,自由自在呢?你要陪我一起下地獄才行。這樣,我們就可以在這醉花樓里一直當好姐妹了。」

在幽幽夜色里,繡月最後的笑聲形似妖魅。

第4章

探子來報,清淨門似乎得了消息,正在安排大量人手轉移罪證,試圖躲藏起來。

謝庭鈺和劉大人收到消息,哪怕準備不夠充分,也立刻決定提前圍剿醉花樓。

二人分頭行動,謝庭鈺前去弦香的廂房查探時中了埋伏,被人下了軟骨散。

那藥讓他的行動能力下降了五成,被清淨門徒眾圍攻時只能勉強應付,當下就挨了兩道刀傷。

「走水啦——」

忽然,一聲響亮的叫喊在寂靜的夜色中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混亂的叫嚷聲和腳步聲。

清淨門的打手多是流犯,組織紀律完全比不上正規軍,這一動靜就讓他們散了注意力。

謝庭鈺立即扔下一枚火焰彈,借著白煙溢散,從窗戶跳了出去。

熊熊烈火吞沒木製建築,嗆鼻的濃夜瀰漫整個醉花樓。

曹子寧和劉大人帶兵沖了進來,正在與清淨門的人械鬥。

熙熙攘攘,喧鬧不休。

謝庭鈺躲靠在一棵大樹後喘息,吞了一枚清靈丹,小歇了一會兒,正要出去,就聽到清淨門的人追了上來。

他屏息繞樹而行,突然在一片火光與濃煙中,瞟見一臉血污的弄琴,她正往後廚跑去。

當下他也管不了這麼多,往反方向甩出腰間的玉佩,以此動靜暫時吸引清淨門的注意,接著馬上往弄琴的方向追過去。

清淨門的人很快發現不對,紛紛調轉方向。

「他往那邊去了!」

一路追逐。

謝庭鈺緊隨弄琴一同跳入後廚隱蔽的地窖里。

清淨門的人後腳就追到了後廚。他們在後廚好一番翻箱倒櫃地搜尋,找了好一陣才往別處去了。

此時地窖中,謝庭鈺為防弄琴在慌亂之下弄出什麼動靜,緊緊鉗制住她,大手捂住她的嘴,直到後廚再無其他動靜,才低聲在她耳畔說話:「你別怕,是我。現在外頭危險,一會兒我鬆開手,你不要叫喊,知道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點頭。

放開她後,他的雙手握住她的手臂,控制不住心急地問她:「你臉上的血是怎麼回事?身體怎麼這麼熱?出什麼事情了?先不要哭,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弄琴起初以為這個鉗制自己的人又是一個惡徒,恐懼到周身抑制不住地發抖,熱淚滾滾落下,恨不得先哭死在這裡。

隨後發現原來是認識的人,緊繃的弦驟然鬆開,在這短短的一兩個時辰內,她經歷了幾次大起大落,此刻腦子一片混亂,難以組織起一句完整的話。

外面鼎沸般喧鬧,在稍顯寂靜的地窖里,謝庭鈺聽著她壓抑的哭聲,聽得一陣心慌意亂,無可奈何地說:「行,哭夠了再說吧。」

好在她心情平復得很快,這時已經在腦海里組織語言,啜泣道:「我被外面的動靜吵醒,然後發現醉花樓里亂成一鍋粥,就想著趁亂離開這裡。」

她竭力保持表面的平靜,不著痕跡地推開他的手,掖起袖子抹去臉上的淚水,往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摸著身後裝菜的木筐,將背靠在上面歇息。

「這個地窖的東南處有一個出口,是後廚為了方便運送食材而開的,一般人不知道。公子先行離開,我跑得累了,歇息一會兒再走。」

說話間,她的每一次喘息都十分粗重,仿佛是真的是太累了,累到要得病一樣。

「臉上的血是怎麼回事?」他的語氣很淡。

「跑的時候摔了一跤,大概是那時磕傷了。」

「你的身體很燙,不像是跑動引起的。」

「可能是受了風寒。離開醉花樓後,我會去看大夫的。」

「難受嗎?」

「還承受得住。」她強忍著藥物的折磨,握緊拳頭,以致指甲幾近嵌進掌肉里,「公子還是快些離開吧。」

聽著她的催促聲,他不動聲色地站到她得面前。「我不走,你也不能走。」

昏暗中,她愕然抬頭看他。

「醉花樓里有清淨門的餘孽。你也是醉花樓的人,我走了,你去通風報信怎麼辦?」

「我不是……」

「是不是,查過才知。」他知道她不是,但她明顯有許多事情瞞著他,這讓他感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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