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知黑眸漆漆,試圖將她吸入其間:「他和你在這個床上玩過嗎?」
好半晌雁春夏也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她隨口扯的男朋友被他當了真,那是真好,合她心意。
「玩過又關你什麼事?」她冷冷的反擊。
沈意知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腰,白襯衫包裹著雄壯的肌肉,勾勒出的腰間線條,只看一眼就能讓人臉紅心動。
更何況他此時還躬著腰,領帶斜挎在脖子上,襯衫的紐扣因為她也變得歪斜。
沈意知扣著雁春夏的下巴,迫使她必須抬頭看她,帶著腕錶的手桎梏著她的雙手,就像是在酒店的暗處,把她牢牢的摁在自己的懷裡。
「關我什麼事?」沈意知冷冷的說:「你在我的房子裡和別的男人做,你說關我什麼事?」
沈意知嘴巴不饒人不服軟,雁春夏又何嘗不是。
「所以呢,把房子還給你?」
她滿不在乎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
沈意知雙眼通紅,滾燙的唇毫無預兆的就落下,侵占了她的眼,再落在她的唇上,肆無忌憚的吮吸著裡邊的味道,瘋狂的攝取她的氣息。
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雁春夏就吃痛的張開了嘴。
與之而來的是沈意知長驅直路,舌尖裹挾著酒氣,不肯放過她口中的每一處,發了狠的湊上來,掠過舌尖、再到舌根,吮吸的發麻也不肯鬆開,攪動她的每一處。
他的吻說不上溫柔,甚至可以說是怒氣沖沖。
雁春夏知道自己掙扎不過他,也就放任他親。
那人似乎也察覺到這一點,理智慢慢回籠,疾風驟雨般的吻也變得溫柔下來。
但依然得不到她的回應。
沈意知也不著急,盡情的在她身上抒發著埋藏五年的欲望,他知道怎麼親會讓她開心,讓她愉悅。
一個幾乎要讓人窒息的吻,綿長而不算很溫柔。
沈意知紅著眼,單手撐在床上,鬆開桎梏著雁春夏的手,烏黑的發搭在眉上,柔化了他所有稜角,也藏不住他眼底的陰鬱。
安靜的房間裡只有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在迴蕩。
雁春夏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該說不說沈意知親人的時候是真的狠。
「你吻技真差,和他比不了。」雁春夏微微偏過頭去。
帶著點點碎花的粉色床單上,沈意知骨節分明的手張開撐著,冷白色的手背上青色脈絡爆起。
突然,那隻手移到了她的下巴上,不容置疑的扭著她抬過去,看著有些情迷意亂的沈意知。
沈意知鬆了松領帶,單手解著襯衫的扣子,狹長的鳳眸輕佻的睨著她,好似沒有生氣只在說一句非常平常的話。
「那就看看和我做,是不是比他要好?」
雁春夏鼓著唇,語氣含糊不清:「你瘋了沈意知。」
沈意知解著扣子,很快就把襯衫外套褪去,好身材就這樣毫無保留的袒露在雁春夏眼前。
「我是瘋了雁春夏。」沈意知彎下身,咬住雁春夏肩頭的軟肉,舌尖輕輕舔過,一路吻著到她的耳側,含住她玉白的耳垂,聲音又低又壓:「只有瘋子會惦記你五年。」
雁春夏唇間溢出嚶嚀聲,強忍著癢意呵斥道:「沈意知你不要臉,你這是知三當三明白嗎?」
沈意知吻在她頸側,語氣冷靜的可怕:「知三當三?雁春夏,我比你想像的更了解你。」
整個別墅里壓根沒有別人存在過的痕跡,保持著當年分手時候的原狀。
無非就是她拿來刺激他的話。
「我們已經分手了。」
雁春夏被他埋在頸側頻頻的喘息聲,叫紅了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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