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再有人因為她受到傷害。
那些懊悔,與贖罪。
在她遇見李想的那一刻就變成了笑話。
沈祈聞察覺到她不斷抖動的肩膀。
伸出手掌安撫她。
「怎麼哭成這樣?」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在這的?」宋枝問他。
「一直都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想來,但是我需要解開你心裡的結,我得找到李想。」
「你知道我今天遇見他了?」
「知道,沈文呈將他保護的很好,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克勞斯接觸,我找不到他的。」
「你不冷麼?」他低頭看著她只穿了一雙毛拖鞋的腳。
宋枝哪裡還聽得進去冷不冷的那些話。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哪怕你沒有找到他,你告訴我,他沒死。」
她捏住沈祈聞手臂的手逐漸用力,又漸漸鬆開。
「你會信嗎?」
宋枝的雙眸在一瞬間渙散開。
沈祈聞接著說:「況且,是我的不對,你生氣是應該的。」
「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把自己認為好的東西強加給你。」
「枝枝,」他低著頭道歉,然後小聲的問她:「你下次可以不走這麼久麼?」
他說:「兩年有點太長了。」
他說:「我們認識都沒有兩年,你卻從我的生命里消失了兩年。」
他真的變了。
宋枝抬頭,顫抖揉開他緊緊皺著的眉眼:「你怎麼了?」
他沒有回她。
而是問了另一句話:「我可以上去喝杯熱水麼?」
沈祈聞很多次從窗外窺見她房間裡的一角。
這是他第一次踏進來。
是一個老式的套一。
只有一個客廳,和臥室連在一起。
他左右打量了一圈。
在只能坐兩個人的小沙發上坐下。
宋枝到了一杯開水放在他面前。
他盯著升騰的煙霧,靜默了兩秒。
伸出手將宋枝抱在懷裡。
扯過她的一隻腿,環繞在自己腰上。
緩慢地和她深吻。
他吻的細緻,又很有耐心。
有些熱了。
他將宋枝的外套撥開。
吸吮她的舌尖,掠奪她的呼吸。
太久沒有親密。
他做足了前戲。
情濃的那個時刻,他將她珍重的放在床上。
貼著她的唇問她:「可以麼?」
哪有人在這種時候問可不可以的?
宋枝紅著臉扭過脖子。
他欣喜的笑,一寸寸的深口。
異物的口侵感很明顯,酥酥麻麻的感受蔓延到了脊椎。
「想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