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將昨日探得的了出來:「文安猜得沒錯,城內鐵勒已經撤軍,眼下城內的兵馬僅剩亂軍,屆時收回申城也容易許多。」
見她能縱馬跟上,不由贊:「沒想到你竟然會騎馬。」
早在現代就已縱馬比賽過的柳文安坦蕩一笑:「第一次騎,但驢子和牛倒是從小騎到大,馬比驢好,驢那傢伙會欺生,見你軟弱定要把你帶到灌木叢里,非得讓樹枝刮幾下才老實。」
見他控馬間確有生疏痕跡,但扔能穩穩地坐在馬上,秦王放下心來繼續道:「沿途又仔細查了,先前城破時遇的響馬應當就是與亂軍一夥的,如今能劫之人少了,路兩邊都沒了響馬痕跡。」
申城城外的響馬......想到傷了娘親的刀疤悍匪,浸入骨髓的血色又開始慢慢滲出,縈在心尖上的銳疼變成狠意從眼底溢了出來。柳文安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泄出一絲聲兒,閉眼緘默半響才將眼中腥紅逼回,咽下喉頭澀意用力一甩僵繩對秦王勉力扯出一笑。
不急,只要她有權,仇人總會有辦法找出來的!
申城,刺史府,劉長宇一顛往日玉面將軍模樣,整個人目下青黑,眼布血絲,整個人憔悴不堪,接到燕軍前來的消息立馬按排心腹送母親離開,又縱馬出府攔下想要出城回漠北的鐵勒大王子:「把音音交出來,燕軍馬上就到了我要安排她走。」
一身武服裝扮地大王子摩挲著腰間的彎刀,像草原上殺獵食物的狼,銳利又殘忍地盯了劉長宇半響,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劉將軍,你真不像你哥哥元聖寧,本王叫你一聲劉將軍是給看在元聖寧的份上,你看不住自己的女人找其它男人要,呵呵」
目光不屑地掃過眼色顛狂又哀求的男人,起身只手將他撥開,率領著護衛出了門,上馬的那剎那回首盯向身後那屋棟雕樑畫棟的府邸,渴望地伸出舌頭舔了舔發紫的嘴皮,露出一抹稱心的笑容:「明年這地方就是我鐵勒的人了。」
一個被女人操縱的蠢貨,還有一個自視甚高的前朝公主,縱然元聖寧有幾分本事,也撐不起復辟的這杆大旗!
等明年此時,他們鐵勒將入主中原,成為這片大地唯一的主宰。
音音算什麼?只要他想,遲早是他帳中人!
「走!」
不是不說吳參將不愧參將之名,真有一身真本事,面對天寒地凍亂軍死守城門下,他竟真設法賺開城門領兵攻進了城門,只是......柳文安眼一凝,身子一閃避開了身後攻擊,手中厚背刀冷峻往後一插一抽,帶著血花取掉一條人命,眼眸後掃驀地瞪大雙眼,揮刀的是友軍!是吳參將屬下,燕軍與亂軍戰成一團,難道砍錯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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