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之:「你不忙了嗎?」
「再忙也要陪老婆。」
用最平緩的口氣說著最甜膩的話。
景言之惱了,紅著臉對準漂亮的鎖骨咬了一口:「不許說!」
力道不大,像是小貓撓人,白祈安縱容他胡鬧,笑意晏晏。
車外,周聿和段塵鳴面面相覷。
冷風吹過,周聿打開煙盒:「來一根兒?」
段塵鳴頓了頓,默默的接過。
周聿看著對方,因為點菸垂下的眼睫,心情莫名舒爽。
挺好,終於不是自己一個人吹風了。
一根煙抽完,白祈安把周聿叫回來。
分開時,段塵鳴突然來了句:「再見。」
周聿愣了愣,好像從來沒人跟他過再見。
再見,再也不見,或是下次再見。
回去的路上,景言之懶散的跟白祈安分享著悠悠的奇葩行徑。
男人摟著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應和。
「希望她明天人還在。」
白祈安:「那如果她不記得了呢?」
景言之義正言詞:「那我一定會提醒她。」
還有什麼比,看到當事人社死瞬間更快樂的事情嗎?
白祈安由衷感嘆:「你們的友情,真是感天動地。」
景言之:「……」
他懷疑白祈安在嘲諷他倆,並且有證據。
西山莊園,除了白祈安的車,車隊的其他車都停在了半山腰,直到目送那輛車安全抵達山頂,繃了一天神經的保鏢們同步鬆了口氣。
其中白祈安的一個貼身保鏢掏出一盒煙散發著,見段塵鳴站在那裡望著山頂,高聲喊道:「段哥,來一根兒?」
段塵鳴雖是「走後門」上位的,但卻有實打實的能力,在他們眼裡還是有幾分敬重的。
低聲喃喃:「來一根兒?」
段塵鳴輕笑,收回視線走向了人群。
第二天,景言之美美的睡了個懶覺,睜眼的時候白祈安早已沒了身影,他下床打開窗簾,任由陽光揮灑在全身。
真舒服呀。
冬日陽光,最溫暖的浪漫。
男人就是要說到做到,景言之都顧不得洗漱,抓起手機盤腿坐在陽台上敲打。
一口芝士:起床了嗎,二月紅?
櫻桃小完犢子:???
喲,醒了。
景言之陰險一笑。
一口芝士:二月紅,你還記得你的鋼管老公嗎?
櫻桃小完犢子:!!!
一口芝士:二月紅,你家馬路是話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