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掏心掏肺,他的妻子在家對野漢子掏心送身…
白活了。
「不是,我根本沒用力,她流血跟我沒關係,大全,大全,你聽我說,這個賤丫頭自己不要臉。她——」
王春蘭話根本沒說完,就被胡大全扇了一耳光。
他兇狠無比道:「王春蘭,虧得你是個做娘的,自己作風敗壞,還有臉給閨女潑髒水,天底下有你這樣做媽的嗎?」
要換作平時,胡大全聽媳婦兒的話,哪怕王春蘭真罵了閨女,他頂多也是勸勸,不敢大動肝火的。
眼下這綠帽子帶得這麼牢,老實人也有爆發的時候。
「趙叔,你這是要走嗎?」
胡大全收拾王春蘭的間隙,老趙偷咪咪摸了衣服打算從窗戶上逃走,被去而復返的胡藕花當場逮住,還順手關了窗。
「想走?今天不送你們去公安局,休想就此了事兒。」胡大全憤怒道。
老趙連句話都不想交代,拿走他家多少錢也不做個了解,扭頭就想片葉不沾身的逃之夭夭?
沒門!
他丟下王春蘭,拎著老趙的後頸出房門,一手扯住王春蘭的胳膊,將兩人生拉硬拽扯出了大門。
整個家屬院的人都出來圍觀了。
第8章
送她裙子
胡婧笙從李家出來後,見到這一幕,險些暈厥。
她上次聽胡藕花說,李衛國有本超級詳細,超級厲害的筆記,就厚著臉皮上門去借…對方不咸不淡的。
李叔叔眼底還閃過一絲嫌棄。
他陰陽怪氣道:「小笙,我家家教嚴格,我不允許衛國跟不清不楚的人來往,你應該明白我的為人。」
胡婧笙嘴皮子險些磨破了,硬是沒得到李叔叔的首肯。
她灰溜溜地回來後,還想著用什麼辦法能打動李叔叔,沒想到她媽的醜聞就這麼毫無預兆地爆發了…
這下不僅是李家人看不起她,整個家屬院都沒臉待了。
人群里,她一眼看見無所事事的胡藕花,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便扒拉開人群,匆匆走到胡藕花身前,握緊拳頭怒道:「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兒?」
被妹妹問候,胡藕花擰眉冷笑。
「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沒看見這好事兒是把你寵手掌心的親媽乾的嗎?」
要說發現王春蘭的破事兒,胡婧笙比她還早。
上小學時,胡婧笙每天都有零花錢,不是喝汽水兒,就是吃冰棍,口袋裡一摸就摸出糖果…
最開始,胡藕花還以為是王春蘭偷偷塞的錢。
到後面她親眼看見老趙接妹妹放學,胡婧笙還大言不慚道:「趙叔叔,如果你做我爸爸該多好呀。」
「胡藕花,你自己爛帳都沒算,如果爸知道——」
「知道什麼?知道你跟老趙親如父女,還是你跟在老趙兒子後頭,成天沒臉沒皮喊人家情哥哥?」
爛帳?
真是好笑。
「你,你不是人。」
胡婧笙被懟得惱羞成怒,又怕姐姐的話被旁人聽見,誤以為她跟她媽一個德性,抬腿就朝胡大全方向跑去。
趁所有人注意力被吸走,胡藕花匆匆回屋收拾東西。
整個胡家,就沒幾樣是她的物品,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她收拾完後,順手帶走了菜。
中醫館。
老中醫又重新給陸越棠搭脈,在詢問了新病情後,便重新寫了個藥方,對陸越棠道:「你這毒反而減輕了,並不是你以為的加重。」
沈浮白疑惑不解。
「既然是減輕,為何他又一次失控呢?」他問。
「毒氣攻心,時而有之。」
老中醫對陸越棠鄭重其事道:「你這毒極陰極寒又極燥,就像燒乾的鍋,不能下猛藥,得徐徐圖之,若你平時接觸到一些特殊的人或物,令你身心愉悅,那就是你的解藥了。」
陸越棠應該是被陰陽和合之毒物咬傷。
特殊的毒,自然用之以奇。
令他身心愉悅之人…陸越棠腦海里浮出一張漂亮的臉。
他心臟猛地狂跳了下。
沈浮白送他回去的路上,一臉疑惑道:「陸哥,你準備拿楊嬌嬌怎麼辦,她四處散播你是他對象的消息,這往後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上午,楊維還找去寧城軍分區,要不是被他擋住,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
陸越棠捏著眉心。
他兩次泡藥浴,兩次犯錯誤。
頭疼。
「這樣吧,既然楊家想要我們替楊嬌嬌安排個工作,你給我爸打個電話,就說是四叔老戰友的閨女,先把她送走。」他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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