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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男人的嗓音冰冷又無情,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兒。

「不是,我是來還你的刀,我想…」

「我這人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你若不要,就扔掉吧。」

陸越棠猛地睜開眼帘,黑色瞳仁漆黑無比。

胡藕花莫名一顫。

雙手握緊軍刀,緊緊貼在胸前,好半晌便下定決心:「好,我一定會配得上它,好好利用它,不會再牽連你的。」

「不錯,你的悟性的確還可以,為了你的前程,你該好好念書,不要被其他無關緊要的事干擾了,你可以走了,我沒話再對你說了。」陸越棠。

「好,我會的。」

胡藕花握緊軍刀,掉頭離開了房間,順手關上門。

聽到鎖上膛的聲音響起,陸越棠再度閉上眼眸。

沈浮白昨天問:「我發現你對這個胡藕花挺不一樣的,我從沒見你在一個人身上花這麼大精力的,下那麼大手筆,為什麼呢?」

是啊。

為什麼?

陸越棠也問過自己。

他想,也許是他從胡藕花身上看見了曾經的自己,那種在絕境中不惜一切往上走的精神氣。

看著她一步步走向成功,仿佛治癒了曾經幼年無力的他…

第18章

胡婧笙拿走她的准考證

從那天起,胡藕花勤奮地複習功課,努力再努力,她不允許自己失敗,哪怕是這一次都不行。

那是一種被信任的力量。

她不能辜負。

所以,胡藕花除了出門買菜,幾乎大門不邁二門不出。

當然在她閉門搞學習時,外面也發生了不少事。

那天,胡大全回家後就徑直去了廚房,拿起菜刀直奔臥室,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大聲質問:「你老實交代,到底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牽連了小笙,害得她年紀輕輕就坐牢。」

王春蘭一開始死活不說。

直到被胡大全逼急了,她才跺腳,沒好氣道:「這能怪我嗎,還不是胡藕花這小賤蹄子,賠錢貨,搶走了我兒子的位置,生下來還禍害我跟小笙,嗚嗚嗚,我不活了…」

哭了好大一會兒子,她才斷斷續續說了全貌。

原來,她一早就找過楊維,說好跟他合作,一起拿捏住胡藕花,讓這賤丫頭再也沒法子參加高考,到時候由著他們做主。

一開始,她讓胡婧笙去找胡藕花,把人約進無人的巷子裡,但胡藕花戒備心賊強,對妹妹完全沒有信任可言,到時候辦不成事不說,還打草驚蛇。

胡婧笙想起學校里,只有伍微微是姐姐唯一信任的人,她們就請出了伍微微參加了整個計劃。

胡大全越聽越齒冷。

他怎麼都想不到,家裡的妻女是一對惡魔。

啪。

他狠狠扇了王春蘭一耳光,提著她的衣領呵斥:「你自己惹下的禍事,你自己去自首,花花有你這樣的親媽,真是倒了幾輩子血霉,難怪她都不在家住了。」

一想起這些年對女兒的虧欠,他就心如刀割。

最後,他親自把王春蘭送去了公安局,在經過幾輪審問過後,知道了整個案件的真相,連民警都不勝唏噓。

世上竟有這樣痛恨親生女兒的母親。

王春蘭被帶走了。

當然,因為苦主胡藕花並沒有受傷,李三也遭受了該有的報應,胡婧笙被訓斥過後,在她檔案中記了一筆,就把人放出來了。

胡婧笙痛哭流涕。

她不是後悔自己參與過,而是痛恨自己無能,竟然沒把胡藕花害死。

現在她清白身子沒了,連楊維也不要她,唯一關心她的親媽都進去了,從今往後她無依無靠…

只是王春蘭進去前,惡狠狠瞪了一眼胡大全,抓住女兒的手低低說了句話,胡婧笙哭完之後才想起來。

她趕走了嘮叨個沒完的胡大全,打開櫃門,從最深處拿出了一張出生證明,還有一張發黃的舊照片。

那一刻,她悲痛的心再次死灰復燃。

她出門時,看見桌子上擺著的一碗麵條,滿臉嫌棄對胡大全道:「我不愛吃麵條,你留著自己吃吧。」

胡大全見女兒如此蠻橫無理,想著是自己多年缺位導致的,便隱忍不發,打算從今往後常常回家,彌補對女兒的虧欠。

而他在那次跟陸先生吃完飯後,一回單位,王主任一改往日的傲慢,加了他工資,還給他換了工作崗位。

一時間,他對這位陸先生充滿了感激之情。

時間一天天過去,眼看著距離高考只剩最後三天了。

胡藕花這段時間胃口不太好,總是隱隱覺得想吐,可又吐不出來,她理所應當地理解為壓力太大…沒有將這件事兒放心上。

再說,在報名參加高考前,她才體檢過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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