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送你回宿舍。」姜可煒。
「不用了,很近的,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胡藕花揚揚手,跟他道別後,轉身就朝宿舍的地方走去。
走著,走著,她伸出手勾了勾耳鬢的黑髮,路上遇到個孫翠蓮的同學,對方一臉壞笑問:「跟對象去吃飯了?我瞧著他高大帥氣,又是個軍官,什麼時候吃喜糖,可不能忘了咱啊。」
胡藕花捂臉。
她擺手道:「胡說什麼呢,你再亂嚼,我讓孫翠蓮收拾你。」
說著,她大踏步跑了。
從別人眼中看,胡藕花分明是害羞了。
幾個同學忍不住大笑。
「我看她八成是跟男軍官好上了吧。」
「他們還挺般配的,等畢業了,工作再分在京市,強強聯合,有什麼不好的。」
畢竟,作為一名高級軍官的配偶,工作待遇上自然是有優待的。
談笑風生的議論聲,一點點化作刀刃亂飛。
胡藕花還沒回到宿舍,在一個拐角的地方,迎面撞入一雙氤氳著怒火的幽深眼眸中。
「你怎麼在這裡?」她沒好氣道。
陸越棠雙手插褲口袋裡,帽檐低垂,視線挑著一抹壓抑的怒:「怎麼,跟姜可煒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見到我就這麼不開心?」
「你跟蹤我?」胡藕花憤怒不已。
發現是一回事,他自己挑明了自然不一樣。
「我不過隨口一提的話,你倒是上趕著跟他相親,還穿得…這麼漂亮,這麼迫不及待想嫁人了?」
他口袋裡的手握成拳,出口的話也犀利無比。
胡藕花怒極反笑。
她捋了捋耳邊的碎發,冷笑道:「是,我是急著想嫁人,這關你什麼事兒,我們好像連朋友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僱主與被僱傭者的關係,不是嗎?」
「胡藕花!」
陸越棠厲吼。
他恨不得堵住她這雙會「咬人」的嘴,讓她再沒法說出跟刀子一般鋒利傷人的話來。
「叫什麼叫?陸越棠,上次你親口說的,讓我給姜可煒一個機會,念在你之前照顧我頗多,這個機會我給了,咱倆…兩清了。」
胡藕花說完就要走。
可她還沒邁出兩步,就被陸越棠一把抓住手臂,將人拖到了無人的角落,堵住她的嘴就是一陣撕磨啃咬。
然而,這一次不比往常。
小獅子暴怒下,不想讓他沾邊兒,所以她反擊了。
「嗷——」
陸越棠吃痛,鬆開了她。
嘴唇被咬出了血。
她動真格的。
「陸越棠,我承認之前受過你頗多幫助,但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想親就親,想抱就抱,我還沒那麼下賤。」
說完,胡藕花轉身就走了。
她是真的生氣了,傷心了。
這個男人一面說他想跟「商茸茸」結婚,一面又跑來她面前發瘋,一次次對她又摟又抱又親的,當她是什麼人?
她有這麼隨便嗎?
陸越棠依靠著牆壁,任由嘴唇上的鮮血流淌,一顆心瀰漫著絲絲鈍痛,腦海里全是胡藕花星眸圓睜,像個小獅子般動怒的模樣。
他該拿她怎麼辦吶?
放手,捨不得。
不放手,可他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
他抬起手,一拳打在牆壁上,瞬間鮮血直流。
一路渾渾噩噩離開大學,手上的血流到方向盤上,整個手背都紅腫了,疼痛令他慢慢恢復了知覺,見路邊有個藥店,將車停在路邊去買點藥酒。
店裡老闆見他傷成這樣,二話不說拿出紫藥水,讓他塗抹消毒。
只是嘴唇腫脹得很古怪。
他忍不住問:「你嘴不像擦傷,倒像被什麼動物咬的…」
「嗯,被一隻母獅子咬的。」
老闆大驚失色。
陸越棠忙改口:「不是,就是被一隻小貓抓的。」
老闆是良心老闆。
他忙建議陸越棠去醫院打狂犬疫苗,咬得這麼嚴重,少說得三針!
陸越棠訕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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