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乏了,睡一覺就好了。」聞逆川雙手交叉在胸前,擺出一副嚴肅的態度。
可談煊卻沒有放棄,轉而說了別的:「小川,可我現在覺得身子有些發燙了。」
「發燙?」聞逆川眉頭一皺,伸著脖子瞄了一眼那攤開在小圓凳上的脫頁書。
貌似「身體發熱」是會出現的症狀。
然而,鑑於方才談煊的表現,如今這個人在聞逆川這裡的信譽並不高。
「發熱的人不會覺得自己身體發燙,反而會畏寒。」聞逆川試探著說道。
誰料,談煊根本不吃這一套,出手極快地把聞逆川好不容易抽回去的手帶了回來,直接貼到額頭上,沖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就像一直可憐的大狼狗:「小川,你摸摸。」
於是,聞逆川溫熱的掌心貼在了談煊的頭上,緊緊觸碰了幾秒,他就露出了異樣的神情——
「熱嗎?」聞逆川說著,把掌心反過來,用手背去探談煊的額頭。
結果一樣,談煊額頭的溫度很正常,甚至聞逆川的掌心的溫度都比他額頭的要高。
最後,談大將軍耍賴換來了聞逆川給他的腦門狠狠彈了一下。
「嘶。」談煊捂著被彈出了一個小包的腦門看著聞逆川,眼神委屈得不行,「小川,你好狠心!」
「看你張口就來騙我!」聞逆川用眼神狠狠地警告他。
「但我也怕我真的失感了,」談煊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用空出來的那隻手牽聞逆川,試圖討好他,「如若真的失感,那以後做再親密的事,我都感受不到你了。」
「這個時候你還在想這些事情,」聞逆川試圖甩開他的手,結果沒用,被牢牢地握住了,「你就不能正經一些。」
「我只對小川不正經。」談煊說完,再也不裝了,很輕鬆地就把人撈到了懷裡,隨後一個翻身,把聞逆川壓在了身下。
談煊的動作太快了,讓聞逆川有些猝不及防:「你、你要幹什麼?」
「又不是沒做過,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談煊說著,手已經覆上了他的耳垂,用不輕不重地力道揉捏了起來
這是聞逆川十分敏感的一個部位,隨即,他感到渾身癱軟,好像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很快,他就受不了了,喘起了粗氣:「你、你不要摸這裡!」
「可你剛剛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也摸了我的耳垂,」談煊不為所動,繼續撩撥著他敏感的神經,「怎麼,你可以摸,我就不可以嗎?」
「那怎麼能一樣!我方才在給你檢查……唔!」話還沒說完,他就被談煊堵住了唇。
於是,呼吸交纏,兩片薄唇相貼又相離,如此反覆,聞逆川很快也有了反應,不自覺地回應了起來。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談煊止住了,輕輕地抬高一些,中止了這個正濃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