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桉抱拳道:「埋伏之人盡皆死士,好在咱們對付這些人都有經驗,在他們自盡前,留下了兩個活口。」
說罷,又請示道:「如何發落,請主子示下!」
沈嫵聞言,看向沈父詢問道:「父親之意呢?」
沈父凝眉思索一瞬,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都殺了吧。」
「也好。」沈嫵沒有一絲遲疑的讓魏桉按照沈父的意思去辦。
沈諾聽到這話,顧不得詫異魏桉對沈嫵的態度,急忙說道:「還未審問出幕後之人,殺了他們豈不是失了線索。」
「何須審問,這天底下敢養死士,又養得起死士之人,除了那二人,還有何人?」沈嫵看著北邊的方向,冷聲說道。
「……」沈諾面上浮現出糾結之色,最後還是說道:「總得留下一二把柄,日後才好制衡吧。」
「無名無姓之人,如何為證?」沈父搖頭道。
左右他已經有了三皇子養私兵的把柄,無需再計較細枝末節。
至於太子,沈父心裡冷笑一聲,太子已為眾矢之的,三皇子和二皇子只要想登上高位,就必要將太子拉下來。
所以,不必他多餘做什麼,太子最終的結局早已註定。
安氏是次日才知道昨夜出了事,聽到底下人回稟的:魏副將的衣裳都被鮮血染紅了,不禁心驚肉跳,她連忙叫了沈嫵過去問話。
沈嫵不得不實話實說。
聽到竟是皇子對自家下手,安氏捂著胸口半天緩不過神來,之後又拉著沈嫵不許她離開自己半分,生怕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出事。
沈嫵便也隨著她。
經過這一遭,接下來的路程變得順利起來,一直到陝甘總督府的駐地金城再無波折。
沈家車馬剛到金城城外,遠遠就有一行金城的官員早早等候在城外迎接。
沈嫵撩起馬車帘子看了一眼,知道沈父怕是要先去府衙,因此便與安氏商量她們這些家眷先去總督府邸。
安氏於是派人去給沈父說了一聲,然後叫來沈諾安排了一番,一行人便往總督府邸的方向走去。
總督府邸位於金城正中,距離沈父辦公的總督署並不遠,占地面積目測不少於五十餘畝,竟是比京城沈府還要大幾分。
安氏讓管家安排搬行李,然後帶著沈嫵和沈諾,以及沈誦,先往正院去。
在正院看了一圈後,她一邊讓鞏媽媽布置屋子,一邊與沈嫵三個說道:「今日來不及收拾,你們三個先在正院湊合一晚,等明日我騰出空來再安排你們的院子。」
沈嫵等人皆點頭答應了。然後她自請一會兒代安氏安排廚房準備晚飯,沈諾也說幫忙安置前院護衛以及家裡巡邏事,至於沈誦,年紀還小,就跟在沈諾身邊幫忙。
安氏對三個兒女主動幫忙做事很欣慰,之後又想到了什麼問沈諾:「你大哥和你二姐夫他們可有送信來說走到哪裡了?」
「大哥昨日派人傳來了消息,算算時間再有兩三日就到了。」沈諾回道。
本來沈媛夫妻兩個是要和沈父安氏一起出發的,怎料臨行前沈媛查出來了兩個對月身孕。
沈父不放心,便讓沈媛夫妻兩個遲些啟程,又留下從北邊趕來的雲鑒護送。
聽到沈諾的回話,安氏不禁皺了皺眉頭,「你父親原本想讓沈媛滿三個月再啟程,不過他們這麼快就到了,只怕我們前腳走他們後腳就出發了。你父親這番苦心算是白費了。」
聽到安氏的感嘆,沈嫵心裡也是搖頭。沈媛自己的身子自己不操心,旁人又能如何?
說起來,沈媛被查出身孕,安氏曾想過讓沈媛回京城養胎,怕的是萬一她這一胎出了什麼問題,沈家被魏家怪罪。
然而沈父不知怎麼想的,最後還是允許沈媛夫妻兩個跟著一起去西北,還讓雲鑒一路護送。
沈嫵就有些擔心,「懷胎還未穩就急著趕路,萬一路上出了什麼事,大哥這個護送之人豈不是要被父親怪罪?」
提起這個,安氏卻並不擔憂:「沈媛身邊還有你們二姐夫陪著,便是有事與你大哥何干?」
沈嫵聽了,便也不再多說。
沈諾見天色尚早,想叫上安氏、沈嫵等人去新府邸轉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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