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掙脫了他的手,還沒等陸弛臉色有些不高興,趕緊說,「我也要洗澡!」
陸弛慢悠悠地,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都幫我擦了,這回該我給你擦了。」
溫若下意識地捂住胸口,瞪著陸弛,「你想幹嘛,你還是傷患呢!」
陸弛眸中漾起笑意,「怎麼,只有你服侍我,不准我服侍你啊?」
溫若冷哼一聲,又將屁股往外挪了挪,「這種事情,都是男的占便宜,你以為我傻啊?」
陸弛面容一片正直,聲音清冷:「你想哪去了,你給我擦了臉,我也給你擦臉,禮尚往來。」
溫若將信將疑,手從胸口放下,臉上還有些不信,「你說真的?」
陸弛看著白光下的溫若,雪膚烏髮,俏麗的臉上有著兔子一般的將信將疑,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傾身向前,一個用力溫若就被他帶到了身上。
「我說假的,你信嗎?」陸弛一雙長臂將溫若圈在自己懷中,聲音沙啞,「你這一身嫩肉,我當然要小心點,可別給你蹭破了....」
溫若已經羊入虎口,她那三兩下拳腳的功夫,沒一會兒就被擺弄個明白,「哎呀你輕點,說了給我擦的,毛巾呢!」
「馬上擦,別心急...」
等溫若清澈的眼眸迷離失神,水光灩灩的時候,陸弛終於良心發現,去將毛巾蘸溫水,給溫若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身子,她噘著嘴嬌聲道:「你輕點...」
陸弛神清氣爽地,溫若的足尖無意識地蜷緊,他也學溫若,給她擦了兩遍,然後慢慢哄她睡著了。
陸弛目光掠過她精緻的眉眼,等她徹底睡著以後,穿上送來的新制服,悄悄拉開門走了。
門口的馮芹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呢,知道溫若是療愈異能,肯定是給陸弛用了藥,所以她想了想,端著新的紗布就上來了。
陸弛看眼她手上的紗布,馮芹也是第一時間看到他頭上的紗布被取掉了,她連忙問,「你還要不要包裹一下?」
陸弛淡聲道:「不用,傷口基本已經好了,她在裡面睡著,不要去打擾。」
馮芹點頭,「你不要再休息一下嗎?」
「不用。」陸弛直接走了。
馮芹看著陸弛的背影,嘖嘖了兩聲,還是溫若會挑男人。
......
鈴鐺被迫跟著陸弛來到了基地外,外面如陸弛所說,一股濃濃的不祥的氣息正在不斷靠近,鈴鐺瑟瑟發抖。
周劭和樂宇早就在這裡候著了,一見陸弛從車上下來,挑了一下眉,「你的身體是鐵做的嗎?這麼快可好了?」
樂宇見到自家隊長自然高興,但是他也擔憂陸弛的身體,「陸哥,你的傷好了嗎?」
「好了。」陸弛沉聲道。
陸弛將鈴鐺扔出去,鈴鐺嗖地一下子變得和人一樣高,但它還沒有結束,身子繼續長大,最後變得足足有三米高。
剛才陸弛讓它拿出自己的最大形態,讓它今天好好表現,不然就把它扔在外面不回來了。
鈴鐺心裡一邊咒罵陸弛這個周扒皮,一邊只能遵從他的指令,它非要讓這個男人看看,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旁邊的人都被鈴鐺這幅樣子驚呆了,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這這這,這是什麼東西!」
由於溫若不停的餵它,加上在種子庫獲得了本源土壤的滋養,現在鈴鐺一將花瓣打開,上面一圈圈的全是可怖的鋸齒。
周劭看著鈴鐺那一圈花瓣,微眯了眼睛,「陸弛,昨天晚上傷你的好像就是這個東西吧?」
鈴鐺一驚,整個根莖蹦了一下,什麼?!昨天晚上它還在和香香的主人待在一起,不要污衊好花啊!
陸弛輕呵一聲,「來了。」
周劭和樂宇面容凝重,異能已經準備完畢,只待前面的敵人現身。
鈴鐺轉頭朝向前方,橘紅色的月光照耀下,前方的樹林中隱隱出現一道同樣巨大的身影。
昨天晚上它並沒有從樹林中走出來,今天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往前走了兩步,露出自己的本體。
鈴鐺忽地大開花瓣,從花心中處噴出一朵毒霧,暗黑色的霧氣洋洋灑灑朝著那邊襲去,後方的三人反應迅速地回到車上,戴上了防毒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