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我會變成人魚,真的。」
鍾裘看著她不說話。
寂靜蔓延,容姝在這種沉悶的氛圍中越發不自在。她靠過去,試探著抓住鍾裘的手,看著他因為一直緊握著槍手上泛紅的劃痕,白皙的手指力道輕柔的在上面捏了捏:
「我真的不知道我會變成人魚。」
她看著鍾裘不為所動的面孔,心裡沒由來升起一股煩躁。他煩悶的閉上眼,自暴自棄道: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可是我……算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但是能不能別把今天的事告訴我爸?他年紀大了,公司里的那些爛攤子就夠他煩的了,要是他知道了今天的事……我怕他受不住。」
等了好一會兒,容姝沒聽到回答,她有些疑惑的睜開眼。
「才這麼一會兒就沒耐心了?」
鍾裘語氣懶洋洋的靠在牆邊,被水打濕的襯衫濕噠噠的黏在結實飽滿的胸膛上。他眸色幽暗,唇邊的笑意顯得有些涼薄。微涼的手指在容姝頰邊曖昧的摩挲了兩下,笑意卻不達眼底:
「這麼心急,當初怎麼看上了那麼個東西?」
容姝整個人怔住。
鍾裘……這是什麼意思?
鍾裘將貼在她臉上的髮絲摘下,拇指輕輕按上她的嘴唇,曖昧的按壓後唇肉泛起飽滿的艷色。他輕輕俯下身,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進,甚至對方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知到。說不清誰先開始的動作,氣息逐漸交纏在一起,鍾裘身上淡淡的藥草味將容姝包裹住,高聳的鼻尖輕輕蹭了蹭,容姝覺得有些癢,她下意識往後縮,卻被腦袋後面逐漸加重的力道阻攔。
「……你、你要干……唔——」
唇被堵住了。
味覺瞬間被涼涼的薄荷味侵襲,嘴唇先是整個被貼住,而後飽滿的唇珠被人輕輕舔舐,容姝覺得身上發麻,又酥又癢的感覺讓她軟了腿,魚尾無意識的在鍾裘大腿上下輕蹭,她手指忍不住抓住鍾裘被濕透的襯衫,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到她手掌,她被迫往後仰,對方的舌尖已經挑開她的齒關,兇猛又激烈的攻略城池。
魚尾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拍打著水面,濺起的水花打在兩人頭頂、身上,鍾裘微眯起眼,女生臉上泛起紅暈,耳邊的魚鰭有些害羞的蜷縮又舒展。她耳垂紅的像溫潤的寶石,飽滿又讓人愛不釋手。
「唔——咳咳、咳……」
耳垂被人捏住,容姝整個人跟著顫抖,她一邊縮著腦袋一邊努力把人掰開,嘴裡大聲喘息:
「你、你幹嘛要——」
話沒說完又被人堵住。